下午是数学，周凡拿到卷子后笔就几乎没停下来，也不需要用草稿纸演算，在明白计算规则和证明定理后，这些题目对周凡来说和小学算术没什么差别，整个考场就只有他翻动卷子的声音。
监考老师都刻意走过他身边好几回了，以为他在作弊才这么快，可偷偷看完周凡工整密集的字迹以后，自己都开始怀疑人生。
妈哒，我以前的书读到豆豆身上去了吗？还是现在的学生都已经优秀到这个份上了？
同一个考场的考生也都在骂娘，同样是九年义务教育，你这位同学也太特么优秀了吧！
我还在做第一面的卷子你都刷刷刷写完大题开始检查了？？
负面情绪值+999！
这些人的心声周凡自然是不知道的，他只是尽自己所能地把题目给做完做对，数学题这么简单他也没办法啊！
这个想法要是这一届考生知道，可能周凡就别想参加明天的考试了…
考了一天，周凡感觉像是卸去了半身负担，轻轻松松走出考场，看到很多家长正急切地在门口张望着。
看到周凡第一个出来，当地的记者赶紧围了上去。
记者举着话筒问道“小伙子你第一个出来，挺厉害啊！“
周凡应了一声“嗯，他们跑得没我快。”
记者再问“不错，那你考试时有没有遇到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？”
周凡答道“考试时没遇到，出考场的时候遇到一个女生。
“我看她情绪低落，眼泛泪光，便上前关切地问‘同学，怎么了？’
“她说，她最后一题没做。我安慰道，没关系，像这种难度的题，太简单，做了也是侮辱智商。
“然后她‘哇’的一声哭了出来，一看就是经历得太少，这么容易就被一个陌生人的善意感动得泣不成声。”
记者“……所以最后一题是有多简单？”
“那个式子，我一看就晓得，先取对数，再把分子分母倒过来，裂项之后再错位相减，就很显然了。
“要是爱情有这么简单就好了。”
周凡挠了挠头，认真地说道。
旁边围了一圈刚出来的考生，听了这话也都哇的一声哭了起来……
这也太特么秀了吧，给条活路不行吗大哥！
……
周凡回到家后，杜若雪打来电话问他考的怎么样，周凡如实回答以后，杜若雪就不怎么说话了，太气人，不想说话。
然后杜若雪说，要不要明天考完后一起去吃大餐，她可以叫上其他几个玩得好的女生一起去。
周凡想了想“要不我们aab制吧？”
“aab？”电话那头杜若雪好奇道。
“嗯，就是你们aa，我舔着个b脸去？”
“周凡，你要死啦！”杜若雪挂掉电话。
没办法啊，太穷了，周凡看了看钱包余额，勉强只够这个月的生活费了，得想个办法弄点钱上大学啊！
……
第二天早上考理综，以周凡现在的知识水平来说都是小意思，什么匀强电磁场什么八倍体植物什么ch3och3制燃料电池，全部横推过去，同考场考生就像被侮辱了一样，尤其是坐在周凡身边的那几个同学。
卷子下来，周凡的笔就没停过，仿佛不用思考一样。
可能被打击打击就习惯了，然后就麻木了，周围同学面无表情，只是在周凡卷子哗哗响时，嘴角微微抽搐。
而下午的英语稍稍有些难度，听力有几个选项周凡都只能靠感觉瞎蒙，什么三长一短选短，三短一长选最长，口诀挥得淋漓尽致。
终于，结束了所有科目后，宛如卸下万斤重担，周凡深深吐出一口浊气。
从做题的感觉来说，这次高考，稳了！
b大，我来了！周凡心里默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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