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
开心就好。
不枉费他趁着刚才的功夫，走了大条街，将这件小玩意买回来。
郑嘉芙左手拿着装了红糖水的杯子，右手拿着小玩意，真心实意的说，“谢谢……我，很喜欢。”
闻曜此刻有一种想要摸摸郑嘉芙头的冲动。
她看上去太乖了。
特别是说“我很喜欢”的时候，三分乖巧，三分甜美。
闻曜捏了捏指尖，到底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。
不要急。
他在心里对自己说。
身边还有两个情敌在虎视眈眈，他的每一步，都不能出错。
闻曜慢慢直起身，笑得矜贵优雅，“乖宝，你喜欢就好。”
“嗯？”
郑嘉芙第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闻曜称呼她什么？
乖宝？
他之前不是一直都称呼她郑小姐的吗？
所以，前两次，她无意间听到的称呼，不是错觉，而是闻曜真的那么称呼她了？
闻曜低声笑了下，“我以前，听你父亲这么称呼过你，觉得用这个昵称称呼你，很贴切。”
乖宝。
多贴切。
郑嘉芙歪了下头。
闻曜又轻笑了一下，“所以，我以后可以这么称呼你吗？乖宝？”
闻曜的声音低低的，苏苏的，语气不缓不急，称呼她昵称的时候，语调格外缱绻。
头顶的灯光照下来，显得他褐色的眼眸格外的温柔，像是包容的广阔的深海，能够将她溺毙。
郑嘉芙发现，对着这样的闻曜，自己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来。
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。
如果他想这么称呼，其实也不是不可以。
闻曜唇角笑意加深，“乖宝，你没有拒绝，那就是……答应了？”
郑嘉芙嗯了一声。
闻曜这一次没忍住，抬起手，轻轻摸了摸郑嘉芙的脑袋。
她的发质很柔软，就像她的人一样。
闻曜心里一直都很清楚，郑嘉芙明明有着让人觉得难以靠近的盛世美颜，但其实她的内心，比谁都要柔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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