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的话语，让张文彦和张涛一时间默然。
唯有张越嗤之以鼻：「少胡说八道了。这股血腥气你杀再多人也不可能保留如此之久。」
「我从这血腥气里，嗅到了不朽的味道。」
张越的目光似乎看向了云层高空，那里是传说天庭的方位。
不过此刻那里空无一物，只有无数的废墟与尸体横陈。
天庭的众仙果然已经死去，那些金丹期的帝君，他们的鲜血蕴含着「不朽」的气息，洒遍了整个世界
。
应当是他们的鲜血化作血雨，浇灌在大地之上，由此才会出现如此浓烈的血腥味道，一直留存于这个世界，无法散去。
这一点，张越通过询问周亚，得到了确切的回答。
「当年天庭坠落，的确有血雨降临。」
周亚沉声说道，「当时天庭凌霄宝殿化作无数碎片溅射人间，伴有阵阵血雨降落，在书中记载非常明确。」
周亚并未经历当时的场景，他那个时候还未出生。
但这一点他记得很清楚，毕竟这是人类自从被妖魔祸乱的起始。
「那就没有错误了。」
张越轻轻的吐出一口气。
他一开始还以为，这一切有可能是天庭帝君是幕后黑手，主导出现了当前的局面。
毕竟中这种情节数不胜数，倒也不是无端揣测。
但这同样又出现了另一个问题。
既然天庭的帝君挂掉了，那么又是谁杀掉了他们？
天庭坠落和其又有什么关系。
张越低头看向脚下大地。
他们此刻正处于一座荒山之上。
四周难以看到一片绿色，全部都是土黄与焦黑的场景。
按照周亚的说法，这是现在九州很常见的景色。
当年天庭坠落后不久，地脉翻滚，导致地仙死绝。
其代表的也是大地失去养分，大多数的植物难以生存。
干枯的土地上，只有极少数顽强的植物还能勉强生存，作为食草动物的口粮。
在周亚的口中，这些植物也是人类果腹的东西。
每天都会有无数的人饿死，甚至有些坚持不住干脆去妖王的地盘求死。
妖王虽然圈养人类，但也会施法勉强维持一片还有生机的土地，来种植植物生存下去。
「这里的环境，让人感觉很不爽，好像整个世界都开始死掉了一样。」
张文彦站在张越的身旁，他感觉自己有些后悔，不太想要这个世界了。
「别急着拒绝。」
张越却并不是很在意这一点。
因为只要张文彦筑基之后，脚下的土地有着灵性诞生，那么一切都会朝着好的方向转去。
伴随着筑基的人越来越多，整个世界也会彻底回到完美的状态，甚至更好。
「要知道，火星的环境可也要比这里恶劣的多。」
张越看向张文彦，忍不住笑了起来，「或许，你可以尝试去火星筑基？」
张文彦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，又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。
「我觉得，九州似乎还有抢救的可能。」
张文彦的话让张越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。
周亚不明白两人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但是从话语中他却好像看出，未来九州将会恢复正常？
霎时间，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喜悦。
这么说，自己的世界是有救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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