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听,见状忙快步撵她,“师姐!师姐!”
池歆则挑门帘儿自东次间出来,埋怨承桓真道:“你真是的,为何不把柏欢的绝情信拿给她瞧?”
承桓真叹了口气,“她对柏欢用情至深,若知自己喜欢的人徒有其表,一心只想攀龙附凤,只怕会擎受不住。”
“但你隐瞒实情,这孩子会恨你的!”
“不会的,她如今正伤心难过,很快就会想通。”见池歆愁眉苦脸,承桓真反过来安抚,“你别多虑,我自己养的孩子,自己心里有数。回头你替我多劝劝她,不过咱们有言在先,关于绝情信的事,不许多嘴半句。”
几天后,付梨被池歆领着来给承桓真赔礼。承桓真本就直爽豁达,面对含辛茹苦养育了十几年的弟子,自不会斤斤计较。
然事实证明,他错看了付梨。
正如池歆担忧的那般,付梨天生反骨,且胸怀城府,表面上虽依旧恭敬守礼,暗地里却做出忤逆、偏激之举。
先是潜入承桓真的卧房盗取剑谱,被发现后逃出洞庭,销声匿迹大半载后,现身于凤都池府别院的后墙外,身负重伤,奄奄一息。
池歆当时碰巧就在凤都,妙手回春捡回了付梨的小命儿。待她醒来,盘问后方知,原来她擅闯宸王府,欲行刺承珺煜却遭围攻,拼尽全力才逃出来。
承桓真闻讯后勃然震怒,亲赴京城。
骂也骂了,劝也劝了,最后不得已拿出柏欢的绝情信,她却误以为是承桓真和承珺煜联手的算计。
承桓真恼她冥顽不灵,将她押回洞庭后,罚她去后山面壁思过,却未料她在受罚期间,竟意外地结识了阴无忌,从此走上了修炼魔血白骨功的不归路。
最初是掳劫过路的年轻男子,后为求速成,忍不住对附近村落下手,终于东窗事发。
承桓真对她失望透顶,有心饶她不死,却又难以面对那些屈死的冤魂,于是便忍痛清理门户。本以为她伤了数处要害,又坠下悬崖,绝无生还可能,岂料她竟被纪雨卿所救,从此改了名字与身份,藏匿在隐月阁之中。
宋棠识破她身份之时,她已取纪雨卿而代之。
七夕之夜,师姐妹在客栈之中推杯换盏。
她好奇地问宋棠,“时隔多年,你是怎么认出我的?”
宋棠咧着嘴,笑容得意,“你虽戴着面具,但出招的习惯半点儿没变。”
她心里咯噔一声,“有那么明显吗?”
宋棠摇头,“其实并不明显,只因我醉心武学,眼里除了招式容不下别的,所以才能瞧出来,换做旁人断断没这本领。”
她暗暗松了口气,故作殷勤地给宋棠斟酒,“当初我就知你是个练武奇才,前两天试了你的身手,果然不凡。对了,你跑到天涯宗的地界来干什么?”
“比武。”
听完如此干脆的回答,她猛然想起承桓真与凌明月的约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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