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到什么？”
“这画上什么都没有啊。”
“是啊，我用四重鉴定法看了，也没有东西。”
宝友们看向画面，回忆着之前方平江说的方法看向画面，却发现自己怎么都看不出来。
最后无奈询问叶陵，到底要看什么东西。
“墨色。”
叶陵微微一笑。
“四重鉴定中的看墨色，你们看不出来吗？”
“青绿设色，讲究的就是画面着色、罩色、上色的层次感，要做到色不互相影响，但是又相融看不出破绽。”
“你们看这幅画上面的色彩和青绿色，明显是两层。”
“但是，青绿色本身又没有分开，说明这青绿色是整体融合在这幅画的底色上的。”
“最关键的一点就是……”
叶陵话说一半，反手反转过宣纸。
“这画的背面有青绿色的颜料渗透，而不是从正面下来的。”
“这只有一种情况了。”
普通的宝友还没有想明白，可是方平江和佟大年却已经亮起眼神。
“我知道了！”
“我也知道了！”
两人发出弹幕，想要解释，可架不住孟德就在叶陵边上，直接讲话。
“叶大师这么说完，我也明白了。”
“这画，的确算是两人合作，只不过，真的是巧合了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
宝友们听到孟德说话，也不管方平江和佟大年。
毕竟两人打字太不方便，没有孟德说话快。
“当年宣和画院有考试机制，宋徽宗亲自选取古诗词中的句子命题，随后画家们根据这个分别作画。”
“青绿设色上色需要一段时间。”
“如果是在考试最后时间绘制完成，画面的颜色还没有干透就叠在别的画面上，就会有这个效果。”
孟德上前，仔细查看着宣纸上的痕迹，点点头。
“没错，青色重而绿色浅，同时映衬上去，下面则是很淡的色彩，所以没有在前面显示。”
“只有这个原因了！”
“噗！”
宝友们一口老血喷出。
他们是真的不相信还有这个情况。
北宋两大国手同时出手的画作，居然是这么巧合的原因形成的
？
“否则无法解释了。”孟德认真道，“一个两人同时作画，还会叠放在一起的情况，除了画院考核，其他时候都不太可能了。”
“的确，按照分析来说，当其它情况都不可能的时候，哪怕剩下的理由再离谱，再不可相信，都是唯一的结果了。”
佟大年终于发出消息。
宝友们沉默了。
这个理论他们是知道的。
可放在这里，真的可以么？
“就算不相信，也只有这一个结论了。”
这时候方平江的消息也发了出来，和佟大年的几乎一样。
宝友们也无话可说。
只能接受这幅没有钤印没有落款的画，就是北宋时期两大国手的画作。
一直到叶陵回到庞公馆的房子，其他人还没有回过神。
“这种画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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