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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了没一会儿,年致远便坐不住了,当下命丫鬟们取了一件儿披风让人给静怡郡主送过去。
“爷,您为何不肯告诉郡主,当年她还没出嫁的时候,你们就见过的,从那以后您就对她念念不忘一直到现在?您……”年致远的贴身小厮鱼肠,一边捧着那件披风,一边迷惑不解的道。
“鱼肠,你话太多了!”年致远眉头紧皱道:“你话这么多做什么?是不是想让我找根线把你这张臭鱼嘴给缝起来?”
鱼肠顿时不吭声了。灰溜溜的住了嘴拿着披风去追静怡郡主去了。
没过多久,静怡郡主便从景辉院里回来了,身上果然披着鱼肠送过去的披风。
“致远,母亲她想将这个家交给我来管?”
听了静怡郡主带了些疑惑的话语,年致远合上手中的书,淡淡一笑,道:“我说了,这事儿答不答应全看你自己,我是不置一词的。”
“你知道这事儿?”静怡郡主吃惊的张大嘴巴。
年致远一伸手便将她拉过来,很是自然的圈在自己怀里道:“这又不是多难猜的事情,母亲郑重其事的派人来叫你过去,除了这事儿不会有别的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静怡郡主恍然大悟道。
“那你答应了没有?”年致远问。
“没有,静怡郡主摇摇头:“管那个太累了,何况我太不太懂得。”
年致远目光闪了闪道:“这样也好。”说着,他瞧了静怡郡主两眼,声音忽然沙哑道:“郡主,夜已经深沉,我们安寝吧!”
静怡郡主的心一直都在刚刚那件事情上,听了年致远这话,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圈在怀里了,一张脸儿顿时如熟透的红苹果。她声如蚊呐一般道:“如今时间还早,你急什么?”
年致远顿时低低的笑了起来:“不早了!你瞧天都黑了,我累了,你陪着我去歇息去。”说着,胳膊一用力,便将她抱着往内室去了,两边伺候的丫鬟婆子们见了,当即嘻嘻一笑,俱都退下去了。
两个人回到内室里,年致远轻轻将静怡郡主放在了床上,他伸手去放帐子的时候,静怡郡主已经飞快的跑到床里面去,用被子将自己紧紧的裹住了。但这夏天的被子能有多厚?不过薄薄一层罢了,静怡郡主以为自己全副武装了,但瞧在年致远眼中,却跟没裹什么没有两样。他微微一笑,将帐子放下来,脱了鞋便上床去了。
只一伸手,那个裹成大笨熊一样的女子便到了他的怀里。
“你抱的太紧了,我都没法呼吸了!”静怡郡主脸红成个大苹果,当即皱眉道。
年致远微微一笑,伸出纤白如玉的手指只微微一拨,静怡郡主裹在身上的被子便被他给弄下来了,一个闪神,人已经被他坚定的抱在了怀里,静怡郡主是过来人,闻着年致远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,她是知道接下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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