闯进去,少有能活着出来的,所以我们也称那里为‘阎罗洞’。”
那剩下的足有九人,见状鱼贯排开,错身变化之间,已是逐一将各自的功力渡给了前面的一人,最后如万流归江,聚众人之力于一人。
李暮蝉扬了扬眉,“听清楚了?那便领死吧。”
李暮蝉没作回应,而是看了看孙小红和李药师身上的伤,见无大碍,方才眸光横移,瞧向面前的一众敌人。
他突然瞪大了眼睛,低头看去,但见有一截剑尖正从自的胸膛破衣而出。
片刻过后,待到一切归于寂静,放眼望去,只剩遍地残肢,满目血腥。
尘嚣激荡,如浪席卷,震惊四方。
却见那些人或是扬刀,或是拔剑,或是出拳、推掌……
因为每个人眉心都多出了一记不起眼的小小红点。
这人黄须墨眉,转动目光望向南边,“他们便是去往了那个方向。”
瘦汉更加迷惘,“好像是葬身大海,被大鱼吃掉了。”
这时,忽有一名波斯高手厉声开口:“你是何人?报上名来。”
出手的是那三名波斯高手。
数百丈高低,莫说他们这些人,就是那些独步江湖的轻功好手也只能望而兴叹,可望不可即。
……
他们神情惨然,眼神绝望,已然瞧出来李暮蝉压根就没打算留下活口。
李暮蝉轻轻一笑,眼中杀机毕露,遂大步向前一踏,而后站定,提掌,推掌。
这陡峰数百丈高低,来人竟单凭一己之力,不但自崖下赶了上来,还将跳崖的李药师和孙小红重新送回到峰顶……这是什么手段?还是人么?
“有什么话,待会儿再说。”
那人正要说话,不想项上头颅蓦的自双肩上弹起。
不再迟疑,仅存的几人齐齐动作,已是直扑李暮蝉。
如此手段,试问谁敢不失惊?
而李暮蝉的问题也越来越奇怪,他问:“老海寇怎么死的?尸体呢?”
他忽然试探着问了一句,“你们是为了菩提舍利才来中原的?”
众人无不大骇,当即各施各法,匆忙招架。
但他们的希望很快就如泡影般溃散,散在生命终结前的最后一刻。
“谁说出来,我饶他一死。”李暮蝉轻声道。
孙小红听完已是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。
况且这陡崖经年累月被罡气刮磨,早就没了棱角,陡峭如削,便是借力都难,这人居然能从下面赶上来。
李暮蝉“嗯”了一声,看向面前的三名波斯高手。
这应该就是那位月使口中的同伴了。
“别退了,再退下去都得死。”一个波斯高手厉声道,“此人实力之强委实超乎想象,吾等唯有舍命相搏,合力一拼才有活下去的希望。”
“杀!”
李暮蝉问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你进去过?”
李暮蝉又问:“你看见了?”
不能让其再问下去了,再问下去都不用别人动手,他们这些人先自相残杀死个干净。
李暮蝉无动于衷,甚至没有急着再动手,只是静静瞧着这些人。
孙小红忙问道:“你们适才说阿飞被人逼进了这片海域的深处,什么意思?莫非这片海域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?”
“你就是李暮蝉?”
瘦汉惶恐道:“我哪有那本事,这都是一个老海寇告诉我的。”
“天下盟盟主?”
双掌相抵,不过刹那,九人眼中的生机悉数如被狂风扑灭的烛火,俱皆黯淡,九具尸体,逐一四分五裂,被那狂冲的掌力碾碎当场。
这时,李暮蝉方才回望二人。
“没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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