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知道在柳爱面前说是女生会让她紧张，便立马补充道：“放心，我和她之间真的只是朋友。”
可是，哪怕陈黎说了只是朋友，柳爱内心也不受控制的开始警惕。
但一想到陈黎这个朋友是要加入守夜人的，这种警惕也很快消失。
因为愿意加入守夜人的人，每一个都值得她尊敬。面对主动将自身陷入险境的人，她不该将自身儿女情长情绪带入才是。
“好。”柳爱说道。
“不过，她有一个问题。”
陈黎突然意识到化身的身份问题。
化身是凭空冒出来的人，压根不存在什么公民身份。
“她没有身份。”
“是无国籍人。”
“无国籍人？”
闻言，柳爱不禁微微蹙眉。
这个时代，除了类似新世界这样被全世界排斥的组织成员外，还有无国籍人吗？
哪怕是秘境生物，有些也在离开秘境后不久就会被收编入国籍。
“嗯。”
陈黎说道：“如果因为这个不能加入守夜人的话也没关系。”
加入守夜人，也只是让他在秘境防线上可以更方便行动，与其余守夜人合作时更加契合。
就算没有加入，他也可以独自行动。
“无国籍……可能……不，是一定不行。”
柳爱摇头道：“无国籍的问题太大了，恐怕一到特事局就会被关起来调查，在调查清楚前，是不可能让她加入任何部门的。”
尽管她相信陈黎所言的“朋友”不是那种人，但其他人可不会和她一样。
“这样吗……”
知道不能加入后，陈黎很快接受。
“不过。”柳爱想到苏紫樱，又转而说道：“如果你去找苏紫樱，可能结果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有苏紫樱担保的话，就算是无国籍人也不成问题，可能她一句话就能让你朋友变成九州人也说不定。”
国籍问题不归特事局管，因此柳爱对其中具体门道也不甚清楚，只能大概给陈黎指出一条路。
“好。”
陈黎自然也想过苏紫樱。
可能这件事对她来说只是小菜一碟，但陈黎还是不想因此而麻烦她。
“总之，谢谢你了。”
陈黎笑道：“跟我说了这么多。”
“这没什么……”柳爱摇头道。
“对了。”
他又道：“刚才的话，是我们的秘密。”
“一定不要说出去喔。”
对于柳爱，和对待苏紫樱一样，陈黎有着一种无条件信任的本能，这才敢在她面前透露“自己有一个朋友”。
同样的，柳爱对于陈黎也存在这般无条件的信任。
“嗯。”
听到陈黎说这是两人之间的秘密，柳爱脸颊微红。
她突然想到，两个人之间的关系，是不是秘密越多，关系就会变得越紧密？这样的话，刚才和陈黎的对话，无疑加深了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“关于刚才你说的哪个地方最危险，需要的人力最多这件事……我晚上可以去问问。”
以她的身份，想知道这些并不难。
话音刚落下，她就见陈黎笑道：“那好，晚上请你吃饭。”
“我亲自下厨。”
……
晚上。
在陈黎的公寓内吃完饭，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享受方曼那充满“怨念”的目光后，柳爱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自己位于陈黎对门的公寓房间内。
在方曼睡后，陈黎回到房间。
这之前，他已经通过柳爱得知了目前九州国内最缺人手的一个秘境的位置。
那个秘境并不是危险等级最高的。
最危险的秘境，有更强者坐镇，反倒伤亡更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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