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7章 空棺_苗疆蛊术杂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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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窝。

  可是,也没有办法否定之间的关系。

  这时,我有些慌了,说:“外婆,我背你跑回去!早些回去,也早些心安!”

  雪后初晴,太阳光明晃晃的。

  我背着外婆走了一段路,忽地感觉到腹部一股绞痛袭来。

  就感觉是肠子要绞断了。

  更有无数根针在扎我!

  鲜血一下子从口鼻流了出来。

  “啊!”

  我叫了一声,整个人直接摔在地上,身子弓成一只虾子,抽搐了几下,差点从山路上滚下去。

  好在我摔倒之前,用力把外婆推到了一边,地上还有厚厚的积雪,避免了外婆受伤!

  外婆伸手拉住我,喊道:“冬生,你怎么了?”

  “肚子痛!针扎我!”说完这话,我便感到疼痛犹如狂风巨浪涌来。

  外婆将我嘴巴捏开,将一节桃木枝放在嘴里,避免我咬断舌头。

  “怎么可能!你体内的五蛊,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发作!”她双目发红,惊慌地大叫。

  她又将我身上的铁罐子取出来,打开了盖子,脸色瞬间煞白。

  我有无数个问题想问,可却没有办法再说话。

  很快,我就昏睡了过去。

  我做了一个梦,梦里有个女子在喊我的名字,悲伤地说:“崽!我的心肝!娘要走了!”

  我看不清那女子的样子,只觉得她非常亲切。

  不知梦魇了多久。

  我惊醒过来,发现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。

  天已经黑了,四周光线黯淡。

  我心里很慌,感到无比的孤独,大喊:“外婆!外婆……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!”

  外婆不在身边。

  噼啪噼啪!

  门外火把燃烧,传来了炸裂的声音。

  还有些嘈杂的说话声,热闹得很。

  我迷迷糊糊地走出房间,只见茶花峒不少寨民,就站在外面。

  不过,他们都统一站在七八米开外,不敢靠近。

  大多数人盯着我,就像看着瘟神一般!

  寒冬腊月,他们聚拢在一起,倒是罕见。

  我看到人群之中的麻喜子。

  他紧张地看着我,不断地朝我摇头。

  我喊道:“喜子!你怎么来了?”

  麻喜子装作没有听到,连忙看向其他地方。

  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,说:“你个连姓都没有的野种、蛊胎!你娘跑了!”

  我定睛看去,是村长麻大牙的孙子麻庄。

  他上学的时候,就和我不太对付。

  “你给我闭嘴!小心我锤烂你的狗嘴!”我怒喝一声!

  这时,我发现竹楼后面的小房间有亮光,便踉跄地跑了过去。

  透过门缝,我看到了外婆。

  我本想推门进去,又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。

  从我出生之后,外婆严令,不许靠近这里。多年以来,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。

  “外婆!你怎么了?”我喊了一声,“我能进去吗?”

  外婆有些失神,应道:“是冬生啊!进来吧!”

  我心砰砰地跳得厉害,这是我第一次踏入了这间小屋。

  终于,可以近距离地靠近我娘。

  令人失望的是,方形石棺的盖子已经打开,里面却空空如也。

  我娘不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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