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就说吧。”赖大鼻青脸肿,看似示弱求饶,但眼睛还滴溜溜地转,其实心里没服气,但是又怕挨打。
看来柳家的扶贫救济真是个幌子,这里面估计牵扯着人口买卖或拐卖,看来这条线确实应该可以重查,但这就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事儿了。
想了想,眉眼犀利地加了句,“让今天在场的汉子们嘴都给我严点。”
“怎么着,我景家的好果子好吃吗?”景逸笑眯眯地问。
景逸反而不慎在乎,他只在意这些污言秽语中夹杂的关键信息。
“哈哈哈!刀子那小瘪三,也就他怕了你,我自能让你没好果子吃!”
“得!这次算我倒霉!求求您了,您甭跟我个混子计较了,要不被我舅舅知道了,您也难办不是?”说着说着又开始暴露本性。
赖大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了,他本就蠢笨又欠思考,一听要送官了,大声开骂:“我去他奶奶的柳胜富!自己办得恶事想让你爷爷给你背黑锅?啊呸!”
接下来一溜的污言秽语简直不堪入耳,就连平时爱说脏话的一个家仆此时都有些受不了的面露嫌恶,想着自己以后可少说脏话吧,又难听又难看。
“我儿子大喜的日子你也敢闯?现在还让我放了你?你去打听打听,我景逸是那等慈善人家?刀子什么下场你不知道?”
“您放心,主子。”
上次听闻院长说安昌县新来的县令是妥妥的太子党,而且间接听命于闻院长,所以这几个人交给闻院长就行了,留着做个污点证人,到时候推翻柳家好用。
等景逸走了,仁义笑嘻嘻地凑到佟管事身前,嬉皮笑脸地说:“嘿嘿!我的佟哥,你看你怪累的,要不晚上我和我哥帮你过去镇上呗。”
佟管事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:“不用你小子!给你们一炷香时间,然后我就关门落锁了。”
仁义立马给了他佟哥一个感谢的小拳拳击胸膛,立马跑起来找他哥去了,这大好机会给淼姐儿和羽哥儿报仇,他和他哥哥必须亲自动手!
佟管事看着他飞奔的身影无奈笑着摇摇头。
他跟着主子几年了,也算看出来了主子的行事准则,像这种无伤大雅给自己报个小仇的事情,主子是肯定不在乎的,他们自己能做主。
这也是他佩服景逸的一点,小小年纪,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。
晚上,景宅后院。
晚场的聚会都是自己人,景家、林家、景三叔家,还有村里一些相熟的人家。
当然还有景家的家仆们和几个店铺、逸夏山庄的员工们,今天都提早关门,景逸雇了几辆马车都一起拉了过来,甚至包括庄子那边的那一对老夫妻家仆。
皂厂的员工都是村民,中午参加了流水席,就没有再请。
因为晚上来的人相对来说亲近,自己人居多,聚起来也无拘束又热闹,景逸就没那么多规矩,新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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