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受了他连累,他肯定是要一管到底的。
“夏夏,你怎么过来了?”这会儿还不到三点,完全不到初夏下班时间。这家里谁那么多嘴,还特意告诉初夏让他担忧。
在景逸看来,陈佳文这受的就是工伤,好好的一个斯文小汉子,平时聪慧不惹事,这次出事儿的唯一可能,就是自家买卖惹了别人红眼。
景逸闻言放了心,耐心把佳文的情况说了一遍,末了让他别担心:“现在无大碍了,后面养好就行,既然在咱们地盘出了事儿,咱们家肯定管到底。”
又是帮忙救人,又是帮忙传信,这会儿刚知道居然还二话不说垫付了五两银子的押金。
景逸没有犹疑,一口答应了下来:“肯定以佳文身体为重,那麻烦您二位了,大夫。”
景逸也上前看了一眼陈佳文,见他面色虽不好,但是呼吸还算平稳,除了头上的外伤,其他东西并没有见红,心踏实了一半。
说着,景逸留下了小安和冬江在这儿守着佳文,他则让佟管事跟着这位古大夫先去把诊金和药钱补上。
“相公!”一声呼唤打算了景逸的思路,抬头一看是初夏找了过来。
“大夫,佳文伤势如何?”景逸问到。
景逸想着,等佳文这边再稳定点,今天怎么也要过去先把五两银子还上,之后再找个哪天登门郑重道谢。
景逸一听大夫话语略显犹豫,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连忙说到:“脑袋上如何?大夫不用担心药钱,多少钱我们都治!能治好就行!”
景逸一看,立刻明白了,这是两家子的共同的痛苦回忆,“宝贝,别担心,咱们两家都不是以前那般弱小可欺了。”
“嗯。”埋在景逸颈窝处,初夏轻轻地带着哭音回应。
这会儿在医馆不用那么多人陪着,景逸就让佟管事去忙了,他也带着初夏又回凉品铺安排了下工作,跟景父汇报了下目前佳文的情况,还从景父处得知古大夫和岑大夫的医术都十分好,医德也靠谱,还经常去乡下义诊。
不得不说,景逸这下完全踏实了,他不怕花钱,就怕遇上不靠谱的大夫。
古大夫的师兄兼医馆馆长岑大夫大概是下午五点左右出诊回来的。
回来后简单略作歇息,就过来给陈佳文望闻问切,然后仔细询问了师弟做得一些急救措施和后续处理,再拿过师弟开的药方,仔细琢磨,改了两三味药。
这位岑大夫跟古大夫不太相同,同样都是医术好,但他不似古大夫那么单纯直接,反而很是精明但又不让人反感,怪不得把医馆经营如此之好。
“我师弟的药方没问题,但是景老板既然不差钱,我就换了三味贵重药。不同之处是,我师弟的药方能让他两个月后正常生活,不会再出现头晕、乏力、恶心等症状。而我的药方,虽然更贵一些,但是可以保证他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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