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,我没有那么好的性子。”
盛书画性子好?
这样的问题问西城区任何一个人,都不可能得到这样的回答。
那女孩年纪还小,五年前盛书画称霸整个西城区的时候,她还是个四六不懂的小丫头,自然不清楚当年的事情,更不懂得慕酒甜话中的讽刺。
只是略带气愤的:“既然是这样,慕小姐就更应该向盛书画学一学,不过她好像失踪很久了,慕小姐知道她去哪儿了吗?”
今天的饭局上,有的是明白人。
感觉着瞬间安静下来的场合,慕酒甜满不在乎的托着腮,抬眸看着对面几乎面无表情,神色始终如一的男人,红唇轻勾:“学学盛书画?学她什么?学她被抢了男人都无力回天,还是学她家破人亡还奢望着某人能够回头看她一眼?”
四目相对,寒凉入骨。
这下,就算是那女孩都察觉到什么,闭口不言。
眼眸挑起来的弧度轻薄的不带任何温度,睨着对面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,慕酒甜素白手指随意在脸颊上点着:“至于她去了哪儿?”
“这个我也不知道啊,五年不见,也许下次再见就只剩下一座坟墓和一捧骨灰了。”不紧不慢的嗓音漫不经心,仿佛在诉说着别人的事情:“我只是奢求,她这辈子不要死在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手中。”
一字一句:“省的脏了她轮回的路。”
无声无息之间,手中的筷子被掰断,那双寒凉到阴鸷的眸子紧锁在慕酒甜的脸上,轮廓蓬勃着戾气。
毫不在意掌心刺进去的沉香木刺,明亮的光线都明媚不了祁睿峰眉目间的阴寒,嗓音缓缓响起:“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。”
“我说了那么多,我怎么知道你想重新听哪句?”
不闪不避,盯着那双因为自己的话而逐渐蓬勃出某种克制不住的阴冷的眸子,轻笑:“你最好日夜祈祷书画下辈子不要碰到你,因为她和我说过,下辈子的她,得不到的,便宁可毁了。”
嗓音轻薄,阴凉的像是寒冬里刮过的风,却转眸甜笑了起来。
慕酒甜侧脸拉了拉顾少卿的衣袖,歪着小脑袋,没心没肺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:“我想再喝口排骨汤,你帮我舀一碗好吗?”
转盘将汤盆转到了祁睿峰那边,慕酒甜够不到。
顾少卿应了一声,动作优雅的转着转盘,重新舀了一碗汤放到慕酒甜跟前,温着嗓音嘱咐:“小口喝,小心烫。”
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们的身上,呼吸放轻,不敢说话。
唯独盛伊人一张俏脸血色褪的干净,身侧的小手攥紧,眼角余光一眼就看到他的指尖淌着血,惊呼了起来:“睿锋,你的手。”
“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盛伊人掰开祁睿峰的手,因掰断而掉落下来的木屑完全刺入了他的掌心,血色流淌着,带着几分触目。
所有人不敢开口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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