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里的墙上挂着福禄寿喜财,中式气息浓郁,添汤的服务生皆是管家式服务,带着白手套的年轻男人站在一侧添汤,是松茸清汤,蒋筝选的。
本来是由专人在旁帮忙涮火锅的,蒋筝不习惯,给打发走了,那人走时一直说着抱歉。
蒋筝晃了晃杯里的茶,凑到唇边,温热的茶水入喉,蒋黎说:“搞养生这套呢?”
蒋筝应:“是啊,不服老不行。”
“那你把烟戒了实在点儿吧。”蒋黎呛她。
蒋筝掀起眼皮看他,狭长的眼尾上扬,虽说没化妆但气色也还凑合得过去,就是这眼神像一潭死水。
蒋黎“啧”了一声,双手合十举过头顶,说:“当我没说。”
“吃饱了。”蒋筝撂筷,下意识想掏烟,环顾了一眼周围又讪讪地收回手,拿起了甜点菜单。
甜点菜单做成了团扇的模样,绣上去的毛笔字写着潮州奶冻、杨枝甘露一类,她随便点了个杨枝甘露。
吃完后蒋黎带她回了自己住的房,蒋筝问他:“不是让你单独收拾出来一套?”
“姐,时间太紧了吧,”蒋黎开灯,说:“明天,明天保证收拾好,行吗?”
“行。”蒋筝把他落在身后,往楼上走。
彼时,孟奇然的车子驶入卧龙岛的地下车库,窗外的树还是枯枝,黑云低压,他抬手打开车顶的灯。
手里的手机屏幕亮着,肖莹和潘成泽的绯闻又一次在网上掀起热潮,而后灯灭,车门打开又关上,孟奇然往家走去。
年后公司的事繁冗琐碎,这么多年孟奇然的态度一如既往的认真,凡事讲究亲力亲为。
卧龙岛离kshine近,他前几年跟着市场风向买的房倒是派上了用场。
翌日,蒋黎让人把卧龙岛的房收拾出来了,一梯一户的大平层,蒋筝不挑,搬过去的时候心情挺好。
蒋黎为了肖莹的事忙得焦头烂额,把她自己一个人扔下后就回了公司。
蒋筝哼着歌把行李箱里的衣服挂起来,天还早,她裹了件毛呢大衣打算去买些日用品,顺便买点花花草草,给屋子增加点生气。
七七八八的东西买了一大堆,她两个手都拎着购物袋,远远望了一眼花店。
只能下次再来带你们回家了。
进到小区里,蒋筝正想着花草的事,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,她把购物袋移到一侧提着,另一只手接起电话,那头是新交化学学院的主任。
蒋筝在英国读书的时候,每年都能拿到校长荣誉学生奖,这份含金量不小的奖项写在她本就漂亮的履历上算锦上添花。
也敲开了新交的大门。
她和电话里的人一来一去地聊着,没注意身边的情况,一只阿拉斯加“唰”地一下从她腿边跃过去。
蒋筝吓了一跳,下意识往旁边躲,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就停在那儿,她后背磕在车门上,手肘抵在了车窗上。
她还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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