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马上过去。”
钟漪身份不够,便没有跟去。
林府很是热闹了一阵,许多人来祭拜老太爷,连皇上都唤了林至岑进宫安抚。
等到老太爷出殡之时,上京依旧下起了雪。
看着如鹅毛般飞舞的雪花,钟漪觉得即便是握着暖炉都冷的打颤。
出殡前,林至岑让钟漪以儿媳的身份,与他一起送葬。
林母也被抬着,裹紧了狐氅,揽着鸳姐儿,一路向上京城郊外行去。
林家的祠堂不在林府,在上京城往南二十里处。
治丧的过程冗长,好不容易看着老太爷的牌位摆进了祠堂,大家都松了口气,这种大雪天气,实在不太方便。
钟漪看着林至岑冷肃寒戾的侧脸,终于是忍不住了。
“林至岑,你手里,是不是有虎符?”
林至岑似是知道钟漪会有此一问,神色并未有什么变化:“是,当初先帝将虎符秘密传与陈老将军了。”
“为何不交给皇帝?三十万的兵马,你知道对皇帝来说意味着什么?”
林至岑不置可否,随手又丢了一叠纸钱:“为何要交?我手里有先皇的密旨,我统领这三十万兵马,本就名正言顺。”
“皇帝为何不知这件事?”钟漪心里的猜测,好像要成真。
‘呵……’林至岑一声嗤笑,“钟漪,你猜,先皇为何不告诉他,虎符早已不在御书房内?”
因为什么,他们都已经猜到了,钟漪有些心冷,林至岑知道,可他到底想做什么?
“你,你到底……”钟漪忽然想到,前段时间,皇帝忽然召回信王,或许信王现在已经到了上京。
话音未落,林至岑就打断了他的话:“钟漪,知道的太多不好,偶尔笨一些,好不好?”有些感慨的语气,随后便牵住了钟漪冰凉的手,神色温柔,两人走进了祠堂。
钟漪细细的想,林至岑到底想做什么?
祠堂内明明暗暗,林至岑细心为钟漪拍掉肩头的雪花,解开大氅披在她身上,满脸认真。
钟漪想着如今境况,心内挣扎,咬了咬牙:“林至岑,其实那时候,我一直都在郑敬和手中。”
林至岑手一顿,光影下的脸有些辩不明神色,只是眼神极锐利。
钟漪听到他叹了口气,林至岑说:“我知道。”
猛地抬头看他,钟漪有些惊讶:“你,你知道?”她还以为郑敬和有多大的手段。
“对,就是那日,我闻到了你身上的香味。”林至岑低头,他与钟漪站的极近,在她颈间轻轻一嗅,有些暧-昧,钟漪不喜身上香气太过,时常佩戴香囊。
钟漪闻言浑身一僵,手脚有些凉:“你那时候就知道我站在屏风后?”
“是。”
“你当时为何不带我走?”钟漪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冻住了,外头的风雪不断,刮了不少雪花进祠堂,蜡烛也被风吹的明灭不定,像极了钟漪一颗漂泊不定的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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