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,早已轻车熟路,何况是骆思恭的旧部,容易相处。
田尔耕立正站直,承旨应命,转身离去传旨准备。
他一转身走出乾清宫,额头上的大汗立马顷刻而出,惊的心里不住的念叨:早就听闻这几个人与皇上有很好的私交,幸好没有撤换他们,要不然今天是我好日子到头了!
朱由校舒展了一口气息,面对他的政改被强大的文官集团扳了回来了,一时没有办法,只得将精力放到军改上了。军队改革无非练兵造械、休整武备、裁汰老弱、增补青壮、惩治慵将,相比政改的阻力要小的多了。
现在的他也是闲来无事,就走出乾清宫,到外面散散步。
自从登基以来,如新官上任三把火,日夜操劳,干劲十足,乾清宫和文华殿成了他的两点一线,基本没有再像儿时那样无忧无虑,东奔西跑甚是安乐。
朱由校漫步在宽广的御道上,在乾清宫广场上洒脱的感受微风拂面的清爽,呼吸着没有一点污浊的空气,将这几天的不畅心情悄然澄清。
他想静静的感受这一刻的宁静,想将所有世俗之事抛开,也当一回闲云野鹤,做一会儿的逍遥自在。抬头望向晴空万里,心境如天空般开阔,徜徉如云,惬意心扉,平静的心忽然紧张了起来。
他忽然感到疏忽了一件事。事情不能耽误。
此时平静如水的朱由校陡然起了粼粼。他不敢耽搁,这件事思来想去也只有孙承宗能办。
本来想要叫上程化祥带路去内阁找孙承宗,但他去整合二十四内监了,只好在乾清宫外随便指了一个小太监,跟随自己去文渊阁。
文渊阁是内阁办公所在地,他对那里也是充满了好奇,反正没有去过,就趁这个机会瞧瞧也好。
由小太监带路,不多时,朱由校便来到了文渊阁前,远远的就能听到里面人语杂杂,不时传来哄笑之声。
内阁在商议什么事吗?怎么会有这么多人,听起来他们还聊的很开心。
朱由校纳闷的径直走了进去。当他跨进门槛就见到许多人在西阁房间内谈笑恬然,方从哲和韩爌坐在首座上笑颜,座下数排交椅上坐满了官员,一些品阶低的没有位置坐就站在一旁,没有低微之感,附和笑谈。
朱由校似乎听清了一些内容,他们是在为这次罢朝谏君胜利而高兴庆功。
官员们完全没有注意他的到来,有的还在大声嘲讽。
方从哲和韩爌坐在首座,面向东方,朱由校进来正好与方从哲和韩爌面对面的对着,两人正捋须大笑,忽见门口进来一人,也权当不在意。能来这的都是官员,再不济也是探报,所以也不会有什么警惕的心思。
官员们正“哈哈”大笑,方从哲和韩爌也是喜上眉俏,笑的两眼眯成了一条缝,眼珠子从缝里看到门外进来一人,还以为是哪个官员呢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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