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爱上了别人,我也不会放你走。”
他竟——
这样认为她吗?
“顾北琛。”陆斐言用尽最后的力气,说着反话:“我就是爱上了年哥哥,你怎么样呢?”
够了。
顾北琛不愿从陆斐言嘴里,听到任何别人的名字。
之于她的自己,难不成是个工具人,仅仅是他的:备胎?
一个在她从别人那里受到情伤以后,可以用来刺.激别人的保护壳吗?
“阿言。”顾北琛背对着霍柏年与陆斐言,“我会给你时间考虑,以后究竟要不要同我在一起。”
顾北琛不敢继续留在那儿听陆斐言的答案。
他的心已经被她伤得千疮百孔,再无力支撑假装。
顾北琛头也不回地走了,自然没有回头看到,此刻的霍柏年正抱着浑身是血的陆斐言。
待霍柏年被冻得僵硬的胳膊回过温以后,他急忙送陆斐言去医院。
孩子已经救不回来了。
那个未挨到是男是女的性别,不足一月的孩子,就这样救不回来了。
陆斐言就这样躺在病床上,怔怔地发呆。
霍柏年一直陪在她身边,说若是想要与顾北琛解除婚约,解除了便是,反正她与顾北琛也没有办婚礼,京城也没有几个知道他们关系的人。
解除婚约吗?
陆斐言紧紧地抓着床单,很快这洁白整齐,被抓出皱痕。
本就是没有婚礼的婚姻,还有继续维持下去的必要吗?
她笑了笑,仍旧没有开口说话,像是得了失语症,双眼空洞地望着窗外。
今日,是一月二十四。
京城仍旧没有下雪。
“阿言放弃等到初雪的时候,我会举行一个举世瞩目的婚礼,我要告诉全世界的人都知道,你是我顾北琛的媳妇。”
是我等不来你的诺言,还是等不来这场雪。
霍柏年出去买饭时,陆斐言跳下病床,用力地推开窗户。阵阵的寒风钻进她的病号服,她瘦削的背影就这样长长久久地伫立在窗前,从早到晚,似乎风再吹得猛一些,立刻就要倒下了。
直到烟花,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绚丽在她面前绽放,这是新年的预兆。
去年,一整年,京城都没有雪呢。
陆斐言只觉得面前一片漆黑,再看不到任何事物。
今日是新年。
偌大的顾宅,虽然人丁单薄,却并不冷清。
“让开!”霍柏年的嗓子响彻整座顾宅,“我要见顾北琛那个孙子!”
顾聿轩认出这是霍公馆的人。
虽然这些日子,阿琛每日下班总按时回家,顾聿轩不用想也知道是肯定是儿子跟陆斐言闹别扭了。
顾北琛没有理会外边的动静,而是一瓶又一瓶地,在自己卧室喝得烂醉。
顾聿轩刚走上二楼,就闻到一股子刺鼻的酒味。
他踢开门,顾北琛又开了一瓶,见到顾聿轩,傻呵呵地举着瓶子,“爸。新年快乐。”
“你看看自己,现在像什么样子?”顾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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