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说现在洛阳这个摧锋校尉朱广,当初只是跟在你和稚叔屁股后头的小兄弟?他都作得校尉,你如何作不得?”
李肃连番打击,吕布脸上有些挂不住了,将酒盏一放:“兄长此来,专为挖苦我?”
“我挖苦你作甚?我是替你不值!”李肃道。“剿黄巾你不去就罢了,后来仲颖公重新被朝廷起用,拜前将军督兵马讨伐韩遂,也征召你,你为何又不去?”
吕布胸膛一阵起伏,说不出话来。那时,丁原正器重他,哪里走得脱?
李肃没有继续说下去,他知道对方的性格,万一惹毛了,翻起脸来可不好看。
堂上沉默许久,吕布想什么想得失了神,好大一阵,那涣散的目光渐渐收拢,神情也越发地阴鸷。
“兄长,说吧。”
“嗯?说什么?”
“你我虽然是旧识,但这赤兔宝马千金不换,兄长轻易相赠,必是有所求。说吧,但凡我吕布能帮得上忙的,绝无二话。”
李肃笑得暧昧,抿了一口酒,轻声道:“奉先是聪明人,不须我多说什么。”
吕布盯着面前那盏酒,浓眉紧锁,李肃也不说话,耐心地等着。
良久,他抬起头来,直视着对方:“董司空想干什么?”
“大事!”
“多大?”
“这就不是我们该去琢磨的了。你只需要知道,司空欣赏你,而这种欣赏,早已有之,并不是临时起意。”
吕布默默地端起酒盏,发现那盏中波澜阵阵。
“骑都尉如何?”李肃没头没脑了说了一句。
吕布手一抖,盏中酒洒落出来。
他将酒盏放下,擦着手,徐徐道:“建阳公与我情同父子,安忍相背?”
“父子?哈哈!”李肃大笑。“父母之爱子,必为其计深远。奉先自问,丁建阳为你计了什么?你是当世虎将,应该披坚执锐,率领大军,纵横天下以立不世之功!而不是在这里替人看守军营!”
吕布摇了摇头,叹道:“司空好意,布甚为感激,只是无福消受了。”
李肃斜眼一瞄,见对方神情不似作伪,倒也不强求,只是叹道:“唉,终究是无缘呐。罢了,董公再三嘱咐说,若奉先不肯时,不要逼迫。奉先,愚兄也不强你所难。只是你我情同手足,有一言,我不得不据实相告,听不听在你。”
“兄长但说无妨。”
“如今董公官拜司空,前后数批人马开进洛阳,而朝廷用丁建阳作执金吾,不过是事从权宜。现在董公的人马已经足以周全京师,他这个执金吾还能作多久?到时免了官,你何去何从?愚兄言尽于此,我还有事,酒就不喝了。”说罢,起身欲辞。
吕布亲自将他送到营外,又叫人牵来了那赤兔宝马。
“你这是作甚?既然送给你,哪有讨回的道理?留着吧。”李肃笑道。即将跨马之时,又回过头来小声道“纵使你心如
请收藏:https://m.xbqg9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