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公孙的老丈人挂了。
司徒黄琬也道:“朱广自入洛阳以来,所作作为,都称得上忠义智勇,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临晋侯杨彪缓缓点头:“我看朱子昂不至于如此,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。”
袁绍此时沉吟道:“那如何解释他护着天子往冀州去?”
那桥太守的部将正缩着,确实也没有他说话的份,何颙见他发愣,拿胳膊碰了一下,你倒是说话呀。
何颙见那厮就是个闷蛋,没奈何,鼓了口气洪声道:“诸公,朱子昂护从天子北上事出有因!听完再讨论不迟!”
满堂的人看过来,那闷蛋这才道:“天子已拜幽州牧刘虞为大司马,大将军,督幽、并、冀、青四州事。”
这个消息分量之重,并不亚于朱广救出天子。
刘虞是谁?根正苗红的汉室宗亲呐!人祖上曾是光武帝的太子!论辈份,他是当今天子的皇叔!更不得了,了不得的是,人家名声之大,之好,满座的大臣,算上被堵在洛阳的,有几个能比?
袁绍嘴动一动,似乎想说什么,但一想到“刘虞”两个字,便再也说不出口。
袁术面上阴晴不定,纠结好半晌,问了一句:“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?”
闷蛋又闷了,急得何颙也想打他了,你不是有那东西么!拿出来啊!
对方如梦方醒!急急自袖中取出一物,突然感觉自己也有了底气。我手持天子诏,我也算天使啊!怕他们作甚?
“有天子讨贼诏书在此。”
袁术“腾”窜起来,扑过去就想夺诏书,卢植一声厉喝:“袁中郎!”
袁公路似被施了定身法,一动不动地停在堂中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我,我只是,想看个明白。”
“天子诏是你想看就看的?抢过来看?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,大臣们纷纷离席,就要跪接诏书。
袁术还不死心,展臂阻拦道:“就算要接诏,也要验明真伪再说!”
众皆以为然,便推了太傅袁隗、司徒黄琬上前接过诏书,细细查看。这两位都是朝廷重臣,见诏书的次数恐怕不比见老婆少多少。
一打眼看到那上面的印,就知道假不了了。再细看内容毕,对视一眼,朗声谓众人道:“天子诏下!”
哗啦啦跪倒一片!
袁绍等人也跪地俯首,恭听事情是怎么起的,朱广是怎么救的,天子又是怎么打算的。当真真切切听到天子已拜刘虞为大司马大将军时,有人甚至想过以“宗室不能任大将军”为由反对,但这个念头只能在小脑里转转,都什么时候了?
袁隗宣诏毕,众臣陆续起身,他正想再重新讨论时,已见尚书卢植挤出人群,至他身边时对众人一揖,抽身就走。
黄琬疾声问道:“子干公何往?”
卢植一回首,激动的目光扫过还有些茫然的同僚们:“天子在冀州,我为尚书,还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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