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可能兵临邺城,这里的每一个人都面临的着危险!
大将军无力地靠在齐周的肩膀上,一张张因激动而扭曲的脸在他面前晃来晃去,但他只看到跪地痛哭的鲜于银。
鲜于兄弟在他第一次出任幽州刺史时,就在他幕府中行走,如今乍闻噩耗,叫他如何不悲?
一阵后,他好像说了句什么,因房内太吵,连齐周也没有听清。俯下头去问道:“大将军?”
当刘虞再次说出那句话时,齐周的表情明显有些惊愕,但随后,即释怀了。
正要请大臣们安静时,袁隗却喊了起来:“诸公!静一静!”
在这里,他的话显然比刘虞好使,大臣们逐渐消停下来。
袁隗起身,稳步走到刘虞面前,注视良久。也不知是不是看到大将军就剩下半条命的样子,动了恻隐之心。又或者这事跟他有些责任,所以感到愧疚。
反正,他对着刘虞长揖到底,且保持了好一阵。
马仔们骚动起来,太傅这是干什么?
齐周冷眼旁观,当袁隗直身起来时,他看到了对方面上果决的表情。
“大将军,事到如今,袁某也没有别的办法了。我本与大将军同录尚书事,但大将军现在明显无法视事。所以,我决定,即刻请天子移驾,前往豫州!”
说罢,转头就走!
群臣激愤的大臣们纷纷跟上,没人理会齐周在背后的呼喊,更没人搭理还跪在地上痛哭的鲜于银。
突然!
聒噪声嘎然而止!
疾步外出的大臣不少都撞到了前面的同僚。怎么回事?怎么不走了?
袁隗已经跨出门槛的脚又收了回来,脸上阴晴不定。
当大臣们看清站在堂外那人时,面面相觑,都从同僚们的眼中看到了震惊与诧异。
齐周面露疑惑的神情,当他伸长脖子往外一眺,谢天谢地,你总算回来了!
朱广独自一人堵在门外,屋檐隔断了阳光,使得他的形象看起来异常光辉高大。他肯定是刚刚进城,戎装未脱,征尘未洗,脸上还挂着豆大的汗珠。
他握着刀柄的手指松了松,这个动作让很多大臣感到紧张。
袁太傅突然有些后悔自已刚才为什么要收回脚,重新而且郑重地踏出门槛后,他朗声道:“左将军凯旋归来,可喜可贺。”
“袁太傅。”朱广的声音有一种威严,所有人都听得出来。
“对了将军,行朝已经决定,即刻请天子移驾,离开邺城暂避。”袁隗道。
“是么?”朱广嘴角微扬,那丝笑意让很多人捉摸不透。什么意思?同意?反对?还是有我在,你们走得了么?
当他举步朝里来时,大臣们不自觉地躲避着他,尽管他们之中不少人比这个年轻的将军资历要老,官阶要高。
踏进堂,首先看到了素服的鲜于银。过他身边时,朱广什么也没说,只在他肩上拍了一下。而后,疾步朝前,向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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