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某些事情的结果,但决改变不了历史的大方向。
十月中旬,许都派出了一个以“光禄大夫”领衔的“中央调查团”,并配以两中议郎相佐,开赴幽冀。
从许都出发,过陈留,入东郡,在濮阳渡过黄河后,再走两天,便到了邺城。
因为事先未打招呼,所以冀州文武也不曾来迎接,直到住进馆驿安顿下来以后,督冀州事的朱广才带着贾诩和徐晃两人匆匆赶来。
邺城在河北来说,也算是个都会。馆驿设施齐全,再加上是接待中央派员,所以“天使”所居之处皆进独门院落,还有虎贲甲士把守。即使你是左将军,也得先通报,后见面。
朱广和两个幕僚立在门外等候通报之时,那管馆驿的小吏慌慌张张撵过来:“不不,不知道将军……”
听他说话有些口吃,朱广挥挥手:“行了,你忙你的,天使莅临,一定要行事周全。”
“诺,那小人?”
“去吧。”
馆吏方走,里头便出来一军官,甚是恭敬:“光禄大夫有请左将军。”
“好,有劳。”朱广笑笑,迈步往里。方走没几步,忽回头道:“我怎么看你眼熟?”
那军官亦笑:“将军何等英雄?怎会记得小人?但小人却有幸在去年追随将军护从天子来冀。”
“哦,难怪,辛苦了。”朱广点点头,便朝里面去。
那堂上三位天使已经在座,朱三望见便加快了脚步,等跨进门槛定睛一看,神情顿变!
立时三步并作两步走,一阵风似的卷上前去,那手早就揖起来:“哎呀呀,文节公,我的老上司啊!”
那光禄大夫一见他来,也是满脸堆笑起身迎上。一把托住他手不让其折腰:“子昂将军,别无来恙否?”
你道此人是谁?不是旁人,正是朱广的老长司,昔日的范阳令,韩馥韩文节。想当年在范阳,他一个,朱三一个,齐士安一个,简直就是仨苦逼。先是闹盗贼,然后是饥荒,再后又他妈张飞燕,差点哥仨全栽在范阳。
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,如今朱三官拜左将军督冀州事,韩馥迁光禄大夫,秩二千石,齐周也刚升了骑都尉。
“文节公,范阳一别,多年不见,朱某甚是想念了。也巧了,前些天我还和士安兄提起你来。”朱广担着他手,紧了又紧。
韩馥似乎也有些激动,频频点头:“人生际遇谁说得准?可就是这么巧。”
叙旧的话那是说不远话,两人你追我赶的说了几句,朱广又瞥见一人。你猜是谁?巧了,刘备刘玄德!
大耳哥稳步上前,永远都是一副稳如泰山,面带微笑的样子:“朱将军,要叙旧,可莫少了在下。”
“哈哈!玄德兄,当年在范阳,若不是你来救,文节公和我,只怕是……”
韩馥立马接过话头:“坟头上草都长半人高了!”
“对对对!”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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