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的骑术了,这时也不知是突然兴起还是怎么地,双手抓住马鞍一撑,哧溜就站在了马背上。
两侧身后的将士们一见主将冒头,还以为是振奋士气呢,顿时欢声如雷。
贾诩仰着头看了几眼,心中苦笑,到底还是年轻啊,这么严肃的场合你显摆啥呀?
朱广张望一阵,两腿一开落坐下来,看得身边文武有极是担心,这不得压着蛋呐?
“先生知道周亚夫么?”朱三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。
“文帝时平‘七国之乱’的功臣,如何不知?”
“提起周亚夫,先生想到的是平乱功臣,但我想到的却是他在‘细柳’这个地方迎接文帝阅兵的故事。这个人的性格固然是其悲剧的根源,但得承认,他是真将军,他的部队才称得上‘铁军’。我也是将军,可你看看我这些部卒,站不到一个时辰军容就散了。席地而坐的,拿盾牌遮荫的……同样是将军,差别怎么这么大?”
贾诩这才知道自己想错了,坦诚道:“确实,军队之所以是军队,不是因为武装,而是因为纪律。但是主公请看。”
朱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,得意地笑了。
那是中郎将高顺亲统的“陷阵营”,列阵之后是什么样子,现在还是什么样子,没有任何一名士兵懈怠。或许因为“陷阵营”的榜样力量,连旁边徐晃率领的步军也站得整整齐齐,不好意思松懈。
“子严真是将才啊。”贾诩不常夸人。朱广麾下四大庭柱,他最尊重的,不是有勇有谋的张文远,而是这个永远谨慎踏实的高子严。
朱广并没有因为跟高顺亲密的私人关系而避嫌,深表认同地说道:“高顺治军虽严,但可贵之处在于能以身作则,与士卒同甘共苦。世人都以为我朱广靠的是快马利刀,我便叫他们知道,有高顺在在,我的步军也不输给任何人!”
贾诩频频点头之际,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敌军大阵,等朱广一说完他便道:“主公,这仗恐怕还真就得高中郎了。”
话刚说到这里,旁边一部将忽然打断:“主公,淳于将军变阵了。”
急忙抬头去看,果见许都军阵形变动。原来突出于大阵之前的那一个小阵已经缩了回去,而把手持强弩的“蹶张士”排在前头。淳于琼当然不会靠他们来抵挡河北军的冲击,而是反正也已经暴露了,不如堂堂正正给你摆出来,让你明白,只要来,我这千张强弩就等着你。
贾诩突然笑了,不是冷笑,而是那种会心的,舒心的笑声,听着让人很受感染。
“我就说嘛。”
朱广一时疑惑,他的指挥水平虽然算不得高超,但从南下助剿开始,这么多仗一路打过来,见识还是有的。淳于琼变阵,乃是因为“弩阵”暴露,孤悬于前作诱饵的小部队已经没有必要了,这完全是正常合理的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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