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了下文。
“啥意思?我说得不对?”
“她不过是爱凑个热闹,图个新鲜,你看她明天还去不去。唉,都是惯的,没奈何啊,就这么一个小妹妹。到时找个人家嫁了也就省心了。”
“那倒也是,你双亲不在,长兄如父,这个责任是逃也逃不掉的。”
“谁说不是?哟,到了,你回吧,早些休息,明天城外还得劳烦你。”
“我说县令也就罢了,你怎么不出城巡两天?欺负我新来的?”
“哈哈!免了罢,若是城外饥民闹将起来,就我那两下子也震不住啊。”
经这么一闹,倒不觉得饿了。回到房中,蒙头就睡。次日一早,又是清粥小菜半块饼,本指着齐氏妹子留两碗粥吃,但昨日得罪了她,又听齐周说她只是图新鲜凑热闹,想来今日没门,且饿着吧。
带了高顺,到县署点了人马,一应公文什么的全顾不得,又出城坐镇去。一出城门洞,朱县尉倒抽一口冷气!今天的饥民比昨日又多!这可怎么得了?莫说五月了,能撑到四月底么?
“县尉。”几个挎刀的汉子奔到马前,跪地拦了路。
朱广识得其中一个,是乡下的游徼,掌管缉捕盗贼,维护治安。若说县尉想当于警察局长,那游徼就是派出所长。
“有事起来说。”
那游徼站起身来,皱着眉头报道:“今日中山郡唐县一伙民众,数十人,自小人辖区入了范阳境。连日来,唐县到范阳乞食的百姓日增。小人特请示县尉,是不是封住道路?”
望着那一片攒动的人头,朱广叹了口气:“封路简单,可人想活命,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到时饥民红了眼,你有多少人马挡得住?县令又去郡里讨粮了,由他们来吧。”
“诺。”游徼应一声,就要走。
“回来。”朱广唤道。“饥民虽然不用挡,但你给我仔细了,严防有黑山贼混杂其间。”
这其实与空话无异,涿郡地区本来就民风剽悍,舞刀弄枪的不在少数,那黑山贼脸上又没有刺字,如何辨认得出?
打发走了乡官,朱广领着人继续巡逻。他日日骑着高头大马,饥民都晓得他便是本县县尉,因听过他名声,谁不敬畏?又亲眼见到当日挑唆哄抢的几个汉子被他就地正法,还有谁敢闹事?
听说就咱们吃的这粮,还有人家一份呢。
“县尉。”高顺唤了一声。
“嗯?”朱广回过头看时,却见他盯着一个方向。寻着看过去,又见好大群妇女儿童围在一间草棚前,那条案板后,齐氏妹子忙得不可开交。
不知道为什么笑了一下,两腿一紧,催马继续前行。
不到中午,朱广实在饿得不行,高顺给他弄了两碗清得跟水差不多的稀粥,喝下去根本不顶用,两泡尿就撒没了。
骑在马背上颠簸,也是件体力活,无奈之下,只能下了马,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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