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,还不立马并肩子上?至于“并州狼”,那就更不能说了,现在上头站的可不是魁头。
思前想后,道:“你只告诉他,我是幽州刘使君幕下,武猛从事朱广。”
少年如言说了。
“他问哪个刘使君。”
“你能答的就答了,摸不准的再问我。”
总在新闻上看领导们接待外宾,两个人说得喜笑颜开,好的跟亲哥们似的,哪知道这靠翻译交流真不爽。
他两个说好一阵,少年变了脸色:“公子,他问我何谓武猛从事,我照直说了,他要选勇士跟你比试。”
若不是此时此地,朱广或许陪他玩玩,但现在没这兴致,也没这必要,遂道:“你告诉他,我是奉命而来传达刘使君的书信和意思,不是来比武的。”
那鲜卑大人听了翻译之后,说了句啥,满帐的大小首领都哄笑起来。
翻译的少年脸色极难看,却忍着没把话告诉朱广。
把刘虞的书信转交,意思说明之后,对方没有任何表示,只叫人将他们一行人带下去安置。
一连几天,既不接见,也不过问。一日只送一餐,除了大小便,根本不许走出帐去。
朱广回过神来,这是让胡人给扣留了。
这处营地规模极大,而且暂时没有要移走的意思。几天以来,高顺留心着,营里至少有上万人。当然不全是男子,也有妇孺。
精通胡语的少年想打探消息,但看守的武士口风极严,若无必要,那是一个字也不会多讲。
几番交涉,鲜卑人根本置之不理。到了第七天时,不知何故,朱广的随从被强行带离。高顺试图反抗,被他制止。
至此,朱广享受着“单间”待遇。虽然开了春,但草原上气候变化快,温差也大,胡人给他送来了被褥。连伙食,也变成了一日两餐。
朱三公子不自觉地又想起那两个前辈来。
张骞出使西域,被匈奴扣留,几经辗转,历尽艰辛,才回到大汉。
苏武更惨,出使匈奴被扣留,后来更是被流放到贝加尔湖去放羊。等了十九年,才回到汉朝。
自己若是和这两位一样,那就操蛋了。眼下是一八七,明年朝廷就要设立州牧,地方割据由此拉开序幕。鲜卑人不用扣留自己十几年,只三五年,再回去幽州,只怕黄花菜都凉了。
话说,鲜卑人为什么扣留自己?单纯是因为敌对的关系?那一刀砍了不更痛快?
或者,自己“并州狼”的身份被识破了?那更该一刀砍啊。
突然,他想起魁头来。
这也不对,魁头和自己虽然谈不上什么生死之交,也不说朋友,但至少是熟人。他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。
思前想后,不得要领。但有一点朱广可以肯定,从自己待遇的变化来看,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先观察一段时间,若苗头不对,还是先跑为妙。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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