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弟’,还是问‘令妹’?”
朱广眉头一皱,搞什么?我这不一起问的么?
一想,便道:“令弟安好?”
“你自己去问,他在后堂读书。”齐周冷冷道。
还读呢?都读成书呆子了!我最不爱跟他说话,那个迂啊,那个酸啊!想起来就头疼!
“那令妹呢?”朱广又问道。
齐士安却不答了,只仰着头,斜着眼睛看过来。朱广让他盯着发毛,责怪道:“什么毛病?问你话呢。”
“我还想问你呢!”齐周一拍案道。
“不是,兄长,怎么回事?我来府上探望你,难道还错了,你怎么今天横竖看我不顺眼?”朱广有些不爽。
他这么一说,齐周也觉察到了,我怎么今天尽挑他毛病?我俩可是亲哥们一样!但一想到妹妹,他便心安理得,理直气壮了。
从鼻子里哼了一声,不搭理他。
朱广终于火了,二话不说,站起来,长揖一把,扭头就走!什么东西这是!吃错药了?
“回来回来!”齐士安直招手。
朱广到底还念着佳人,在堂外停下步,扭头道:“干啥?有事说事!没事我忙!”
“你给我回来!”齐周一声喝。
朱广犹豫片刻,终究还是回去坐下,只是不再吭声了。
齐周打量着他,好像头一天认识,嘴里还喃喃道:“嗯,长相还行,天庭饱满,地阁方圆,你这人中也是长寿相,我得死在你前头。”
“阿呸!大清早的,你能说点人话吗?不是,士安兄,你到底……”朱广真有些忍不住了,这货今天怎么回事?
齐周又看他一眼,这才叹道:“那日你出发之前,我妹妹偷跑出门,是不是见你去了?”
朱广眼珠子转了好几转,白眼翻了好几回,终于把头一低:“是。”
“这么说吧,反正自从那天回来之后,就不思饮食。没过多久,就病倒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朝朱广看去,只见这疆场上纵马于万军之中都面不改色的货,居然低下头去,神情落寞。心中暗叹,看来是两相情悦了。
“现在,她怎么样?”良久,朱广轻声问道。
“谁呀?”齐周故意逗着他。
朱广却不再说话,只是那面上难过的表情,看久了,连齐周也于心不忍起来,心说平时看你豪气干云的样,怎么也有作这小儿女姿态的时候?莫非英雄真的难过美人关?我怎么就过得挺好?
又想着他平日里忙,要找个机会跟他说这事还真不容易。思之再三,也收起了那玩笑的意思,坐得端正,理得整齐,而后正色问道:“贤弟。”
“嗯?”朱广抬起头来。突然,警觉陡生,这货又叫我贤弟?
“你今年多大?”
“十九,怎么了?”朱广道。
“可曾婚配?”齐周又问。
朱广眉头一皱:“你不是知道么?还问?”
“少废话,我必须这么问。说,可曾婚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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