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应该拿此人开刀,严惩不怠。”
朱广不置可否,又转向田畴:“子泰兄?”
“这事其实没那么简单。”田畴的话,让朱广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。
“首先,这件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,现在还不明朗。就算派人去查,估计也查不出个所以然。右北平之前被二张搅得大乱,现在是公孙瓒在代管。再者,辽西令支,可是他的家乡。”
“我估摸着,这次公孙瓒朝乌丸人下手,未必是有心针对太尉。而是因为,他历来视胡人为生死仇敌。”
这倒不难理解。公孙瓒家在辽西,那里一是与鲜卑相邻,二是乌丸的安置地之一。他自小长在此处,目睹了胡人的残暴和野蛮。所以,之前一听二张举逆,胡人相从,便不顾上头还有太守,毅然引军来援。
“所以,若太尉借此事惩治公孙瓒,他必定不服。也容易激出事端来。”
朱广听他这话,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建议刘虞过分严厉对待这件事情。但,所谓激出事端,说白了,也就是公孙瓒倒戈相向吧?他现在有这个实力么?他现在官不过骑都尉,兵不过八千余,真要是撕破了脸,自己手里有五千步骑,鲜于兄弟还握着一万余兵力,他确定干得过?
就不说兵力多寡,他要是此时动手,幽州有几个郡会支持他?
当朱广将这话说出来时,齐士安显得有些迷茫:“你是真不知道,还是假不知道?”
“什么?”朱广也愣了。
“你不知道公孙瓒的岳父是谁?”
“他岳父?何方神圣?”
齐周懒得搭理他,田畴解释道:“子昂有所不知,公孙伯珪也算出身大族,但因为他母亲地位卑微,所以他只能在郡中作小吏,而不能举孝廉。当时,他的岳父正任太守,很欣赏他,于是将女儿许配。正是得了这位岳父的帮助,他才能拜在卢植门下。”
齐周轻咳一声,提醒朱广,听见没,能拜在我老师门下,那可不是一般人。
“他岳父现在何处高就?”
田畴笑一声:“洛阳,大司农。”
难怪!我说不管历史上,还是眼目下,公孙瓒这么牛呢,原来有这么强硬的背景?话说,大司农干什么的?
“这么说来,太尉还真不能严办他?”
田畴点了点头。
“这么说吧。”齐周懒洋洋地挪了挪屁股。“幽州眼下的局面正在好转,太尉呕心沥血,就想还百姓以太平。如果这时候,因为公孙瓒弄出什么事来,不划算。依我看,你见了太尉,就劝他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,申斥一顿就行了。”
朱广不知道想什么想出了神,许久才道:“知道了。”
次日,他往见刘虞,果然就被问了这件事情。朱三公子的回答是,这回的事情可大可小,真想要和稀泥倒也容易。只是,下回怎么办?
刘虞思之再三,到底还是没有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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