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亮一双手,不是用来擦黑板的。”
夏渺渺:“……”
她想打他了。
“你能不能好好说话。”
时野挑眉,语气温柔:“那你爱听什么?”
夏渺渺一愣,反问他:“我爱听什么你就讲什么?”
他笑着点点头,“嗯。”
夏渺渺看他一眼,清清嗓子:“那你说,时野是猪。”
夏渺渺说完就后悔了。
因为在她说完这句话后,时野的眼神沉了几分。
可能时大佬这辈子都没怎么挨过骂,被她这样一说,心情顿时就变得不美丽了。
她瞬间有点怂。
时野这个人吧,一生气,就会做出点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。
之前搂着她是,在医务室里想亲她也是。
夏渺渺有点怕的后退一步。
时野生气了,对她来说百弊而无一利,她干嘛和他说这种话?
果不其然,她退一步,时野就跟着进一步。
有了之前的经验,夏渺渺这回率先举起白旗,求和道:“我说错话了,不用你说啦!时野!我要擦黑板了!”
她说完,赶紧溜开,避免自己被他逼进墙角。
到时候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。
抹布还在时野手上。
夏渺渺跑过来,没有抹布,也很尴尬,干脆去拿拖把来拖地。
身后,她听见时野很淡的声音:
“夏渺渺,你也忘了我,是不是?”
时野记得,梦里的少女总喜欢说他是猪。
语气和夏渺渺刚才说的一模一样。
这些天他仔细回忆了一下以前对夏渺渺的感觉,那种深深的厌恶感。
像是被输入了某种设定,每一天睁眼醒来,一听见夏渺渺的名字,就会条件反射地皱眉,打心眼里的抵触。
哪怕她对他做再多事,也只会觉得是负担。
可那种厌烦的情绪,也包括自厌的情绪,却从她开始有变化的那天开始,逐渐的消失。
现在的他的每一天醒来,那种厌恶的情绪不但没有增加,反倒随着她奇奇怪怪的变化而慢慢减少。
夏渺渺没听懂时野说的,她茫然地“啊?”了一下。
一抬眼,撞进少年深情的眼眸里。
她讷讷地问:“忘记你什么?”
时野说:“忘了你曾经很喜欢我。”
——而我也忘了,曾经很喜欢你。
回程的路上,夏远见女儿心事重重的。
“怎么了,渺渺?”
夏渺渺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:“嗯?”
夏远:“有心事?担心明天的期末考吗?”
夏渺渺支吾地应一声。
她不明白时野说出那样的话,到底是发现了还是没有发现。
难道他已经发现自己不是原来的夏渺渺了吗?
说这样的话,到底是在真切的感伤,还是在试探她?
她只记得自己慌张地丢下了“你神经病啊”这五个字后就跑了。
夏远知道女儿现在心思在学习上,于是欣慰地劝道:“渺渺,成绩固然重要,但心情愉悦更重要,放轻松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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