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过两年缓过来了,又长出来了,人工肺还能拆掉。”
女人点点头,抚摸着包裹纱布的前胸,神情难辨,有些怅然也有些宿命感。
徐衡心头一揪,决定不再让她想这件事。
于是他起身开窗,把百合花扔了出去。
铁训兰:“……”
窗外卧槽一声,不知哪位无辜路人喊:“谁呀,高空抛物死全家!”
铁训兰:“噗——哎呦卧槽,我胸疼。”
徐衡捂住她嘴,不让她笑,冲窗外道:“来啊,我全家早死光了!”
铁训兰忍笑忍地可太辛苦了。
见她神情不复哀伤,徐衡才略略放心。
不过朱日和亲手写的卡片也没必要还她了。
铁训兰眼尖,“你扔什么呢?”
徐衡:“……”
面不改色扔垃圾桶:“我觉得如此场合下,朱副指挥的卡片无需保留。”
铁训兰嗔怪看他:“徐季平,你个小心眼。”
“多少年前的事了。”
徐衡帮她检查引流管,看积液袋要不要换,“考虑到我千万光年迢迢的赶来探病,还浪费了好容易攒的一点年假,要求点特殊待遇不为过吧。”
铁训兰哪壶不开提哪壶:“特殊待遇?你不也是前男友?”
徐衡:“……”
四平同志顿时想把手中水杯扣她脸上。
“这不一样。”
“有啥不一样,37天前咱俩第四次分手,你忘了?”
“呦,铁组长记这么清楚啊。”
“三年零两个月前,我也和朱日和分手了呀,可爱的四平平。”
“……”
徐衡脸色微僵,他并不想在两人还没复合、关系危机时,多谈铁训兰和朱日和的“开小差”行为。
那只不过是当年两人第二次分手,铁训兰换个口味的零食而已。
仅仅三个月,铁训兰爽不爽不知道,但徐衡足足记了三年。
“……”铁训兰笑眯眯看他。
两人感情可以说情比金坚,也可以说暗雷密布,无论是理念差异还是情感私德问题,一路走到现在,真是月老开眼。
未来不出意外,也会这么鸡飞狗跳过下去。
“我不想在你受伤时聊这个。”
“可我想聊,你要不要听啊。”
“犯毛病是吧,炫耀异性吸引力让你这么上瘾吗铁训兰?”
“那可是,钓上你本身就是我极具女性资本的证明啊。”
这话说得好,捧了自己,又暗吹一波徐衡竞争力强。
徐衡不由想起自己刚过三十九岁的生日。
再想朱日和,才三十二,妥妥的青年才俊。
……
呵。
铁训兰瞅他表情,越看越乐。
照理说,现在谈这个不合适,俩人容易吵架,万一铁训兰气急伤口崩了怎么办?而且,徐衡不远万里来看人,说这个是真讨嫌。
但就是因为铁训兰接收到了四平同志的情谊,才想聊聊。
……
废话,要不趁自己“势弱”徐衡于心不忍时赶紧聊,难道以后再隔三差五忍受怨夫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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