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音——前段时间周几行嫌附近没地给他锻炼,然后硬是拉着许度把隔壁房间整理了出来,他买了一堆运动机械堆在那,每天闲得没事就在里头锻炼,搞得许度边吃外卖,边摸着自己只有一块的腹肌……
不过他俩还是睡在一起,很遗憾,房间太小,他那个两万块的跑步机就占了房间的一半位置,根本没可能再摆下一张床。
是的,周几行那个畜牲,为了放他的那些破烂玩意,还丢了他一张床!
周几行:“什么事?”
呿。
听听这语气。
谁乐意找你了。
许度扯了扯领子,无声的清了清嗓子:“那个,我晚上不回来了,你自己吃……”
啪——
电话挂了。
许度:“…………”
我操你祖宗!!
………
晚上聚会,地点选在了离医院还蛮近的一家音乐饭店里,包厢一分为二,KTV和用餐室各占一半,方便还便宜。
来的有十几个,大多数是男医生,还有科里的几个小护士。
杜置林给灌酒灌得凶,一杯接着一杯,看得出来,他自己也高兴,喝了不少,还好他不是许度这个酒量,要不然早趴下了。
“许医生。”有人在许度边上坐下,许度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是眼科的冯臻,两个科完全不着边,平时没有交集,也就偶尔打个照面,许度有点意外他主动坐到自己身边,“怎么不喝点?”
许度:“不了,我不喝酒。”
“家里管的严?”冯臻手中握了酒杯,高脚杯中摇曳的是价格中等的红酒,他戴了眼镜,金色的,架在鼻梁上,算是院里相貌还算端正的年轻医生。
许度听了他这句话不太舒服。
一个不算熟的人语气里充满了打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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