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眼泪，不过她并没有因此停止，甚至还往锅里下了一盘虾滑。
虾滑只吃了一半，秦意就再也来不起了。
她大口大口吸着气，一边吸，一边打开果酒。
她的表演要开始了。
秦欢加快了吃菜的速度，她并不想待在这里听秦意发酒疯。
赶紧离开才是正道。
秦欢不挑食，也不怕辣，而且烫火锅的手法也很熟练。
没一会就把桌上的菜品吃了一半。
此时，秦意已经蓄力完毕。
她一把揽住秦欢的脖子，眼神迷离却口齿清晰。
“你说，这世界上怎么会有李狗子这么狗逼的合作商？啊？？？”
“当初我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答应跟他合作！”
才说了两句，秦意就气愤的用酒瓶砸桌子。
还砸得“嘭嘭”直响。
“辣鸡狗子！老娘缺你那一单两单合作吗！就威胁老娘！”
“气死我了，真是气死我了！”
秦意仰头“咕噜咕噜”喝了一瓶。
然后继续痛骂合作商。
她的手机亮个不停。
是有电话打了进来。
前面几个是秦意的秘书打来的，秦欢没管。
可之后的来电显示是——李狗子。
啧。
秦欢贴心地接通。
秦意骂骂咧咧的声音尽数传到了对面。
许久，那边响起一阵低沉清冷的嗓音。
“看来，秦总对我的意见很大。”
秦欢明显看到秦意喝酒的动作僵硬了一瞬，脸上的表情甚至因此扭曲。
不过很快，她就像真的喝醉了一样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喝酒咒骂。
只是骂着骂着，她的手肘就‘不小心’碰到了自己的手机。
连任三个月的手机就此报废。
掉进锅里的时候甚至连一点油花都没溅起来。
秦欢默默放下碗筷。
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。
没多久，秦欢的手机也响了。
打电话的是秦意的秘书。
秦欢接了。
“小欢妹，秦总在吃火锅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让她赶紧回来工作吧，合作商都在这等了半天了。”
“自己喊。”
她可不想在这时候触秦意的霉头。
“那你开个外放吧小欢妹。”
外放打开。
秦欢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。
秦意在装酒醉。
那边只说了一句话。
“秦总，如果你现在不方便开会，我们可以取消合作。”
秦意的眼睛“唰”一下就睁开了。
她愤怒地抢过手机：“狗逼李君诱，你踏马是不是故意的！这项目老娘已经跟你反复谈了八遍了，你还要怎么样！！信不信老娘撤资不干了！”
那边完全无视了秦意的咒骂和威胁，只淡声说了句：
“秦总喝了酒不能开车，希望秦总能找个代驾。”
“麻的！”
秦意举起手机，眼看就要摔烂它，秦欢不慌不忙提醒：“我爸买的。”
秦意气全憋在了脸上，她权衡再三，终究还是不敢。
手机最终还是毫发无伤地回到了秦欢手上。
“秦欢，都是你！你到底是谁生的？竟然胳膊肘往外拐！！你把支票还我！”
“不关我事。”
秦欢矢口否认。
鉴于秦意没有手机，她还贴心给她找了附近的代驾。
很快，秦意就骂骂咧咧地走了。
走之前，她把她此生能想到的所有贬低人的词，全都用到了那位合作商身上。
什么长得丑事又多啦，什么一天到晚尽装逼啦等等一系列的诋毁，把合作商形容成一个五短身材鬼面獠牙的……黑乌鸦？
秦欢自己打车回了学校。
现在的时间还不太晚，街边的烧烤摊还很多。
秦欢买了两大盒，快速回了寝室准备趁热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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