佬,和稀泥,关键时刻不起作用,但又不可或缺。
谁赢了,他们就跟谁走。
没有他们,朝堂之上就成了血腥的战场。
有了他们,朝堂之上至少看起来一片祥和。
这一派,坐岸观火,最为淡然处之。
现在,正是五姓七望冲锋陷阵之时。
太上皇一派静观其变。
从龙功臣一派磨拳搽掌,就在陛下一声令下,或者一个眼神儿,就要打的五姓七望一派他娘都不认识。
“陛下!请下罪己诏!”
终于,重头戏来了。
“陛下,请下罪己诏!”
顿时,五姓七望一派异口同声,声势震天。
“放你们娘的屁!”
程咬金第一次站了出来:“瘟疫就是瘟疫,下狗屁的罪己诏,关陛下何事?”
混不吝出马,五姓七望一派怡然不惧。
机会难得!
冲!
“陛下身为天下之主,犯了大错,才会天降神罚。”
“对!”
“陛下必须下罪己诏,求得上苍原谅,才能保大唐万民以安康!”
李二陛下脸色阴沉。
朕问候你娘!
大错?
不就是暗示玄武门之变,杀兄求父吗?
这不叫暗示了,就是明目张胆的挑衅陛下的权威。
“哈哈哈!”
蓦地,朝堂上响起惊雷般的叫声。
正是大唐第二混不吝,尉迟敬德。
尉迟敬德冷笑着逼近跳的兴起的几个五姓七望的几个马前卒,拳头握的咯咯直响。
“某以为,兴许是朝中的奸逆太多,才会天降神罚,若是将这几个奸逆打杀了,天降神罚自然也就没了。”
程咬金也跳了出来,竟然跑到太极宫外,将两个禁军的兵器抢了过来。
两个禁军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当禁军的,又不是大傻子。
如今,大佬争锋,没见陛下就对卢国公如同谋逆的行径视而不见,他们谁敢不老老实实的做雕像,好让卢国公不费摧毁之力的将兵器抢走。
再则,真打起来,卢国公就是手里没三板斧,几个禁军也不够他玩的。
程咬金将刀丢给尉迟敬德,“呛”的一下将刀抽出来,恶狠狠的道:“老伙计,别废话,先将这几个逆臣宰了,天降神罚就没了。”
尉迟敬德冷然一笑:“好极!”
你祖宗的!
不讲武德……不是,以武力欺人,还要脸乎!
几个五姓七望的马前卒,顿时后悔跳的太厉害了。
他们的目的是逼陛下就犯,可不能把陛下逼急了,血溅朝堂。
划不来啊!
这可是杀兄囚父的狠人,若不是太上皇还有用,说不定也嗝屁了。
刚才一时得意忘形,又急于利用瘟疫逼迫李二郎,一鼓作气,不给他以喘息之机。
谁想,玩砸了。
惹急了李二郎,先拿他们几个开刀。
“够了!”
李二陛下见到那几个怂货双股战战,这才喝止了程咬金二人。
“诸位爱卿稍安勿躁,朕自有主意,现有瘟疫五策,三省六部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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