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这书院再办一次大法事我也应承了,东西都备妥当了!”
“是,然后备妥当了准备开溜?”宁姝强忍笑意。
司烨亦是角扬起。
不过念这黄士如今跟急了的兔子没两分区别,虽威胁不大,但追太紧还是容易被他蹿跳起来咬上一口。严格说来他们的身份也有些尴尬,还是给他留两份情面的好。
想到这里,司烨略是抬手。黄士本来还反驳两句,见他这举动,当下止住话头。而后却见司烨弯腰去将四下散落的物件一一捡回,放去布上,重新系好了,拎起来递给他。
黄士更是一头雾,不明白他们做什么。
司烨云淡风轻:“混吃混喝说来不算大罪过,你这几年住在书院也是安分守己。哪怕后面东窗事发,徐院士最多也是气一气,骂两声‘良心喂了狗’罢了。”
黄士被他说得心里悻悻,翻了翻眼皮,没有搭话。
“东西不了?”司烨的手仍悬在空中。
黄士一把抓过布袋,脸上火辣辣的:“老子不走还不成?”往小楼折回去。
只是心中颇有不甘,边走边骂:“出门没看祖宗的老黄历,遇到俩瘟神……不对!定是上次给那些死人买的酒不妥当,明天,等明天天亮,我再去拜拜!”
宁姝扯了扯司烨的衣袖,小声问:“你说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呢?二十年前的红衣女鬼都不怕,现在怕五个死人?”
“你以为他是真士?”司烨挑眉。之前他总觉得下午找黄士的时候,黄士背后桌子上有东西看上去很别扭,方才他终于想起来,那别扭东西是一本佛经。“和佛两家一直不睦,若真诚心向,又怎会去看佛经?十有八九是他察觉到这份安逸长久不了了,打算再以‘佛’去招摇撞骗。”
宁姝不禁噗嗤笑开:“方才我看他说得一板一眼的,还真有些被他唬住了。”
司烨亦是展颜,了她的发:“若是没两分唬人本事,又怎能在此处长住?还被书院好吃好喝的供着?”
说到吃喝,司烨攸然想起那士说经常用好果美酒祭拜以前死人的事,顿时脸色微变。见黄士未走远,来不及和宁姝多说,一把揽住她的腰身,施轻功直径落到黄士面前,截住了他。
黄士眼前突然落下两枚黑影,吓得他险些又跌倒。待看清就是方才纠缠不休的两人,他瞬间连连后退,哭丧着脸:“二位到底是啥?给句痛快话!财,我这还有八百十两银子,你们八,我二成不成?命……总得给我个理由吧?”
“问你话。”司烨语气无奈。
听到是问话,黄士紧绷的身体当即放松下来,脸上堆笑:“嗨,随便问,随便问!”
“你方才所言拜祭,是拜祭当年被屠杀焚烧的城民?”
“是。”
“他们有坟茔?”
“那倒没有,”黄士摆手,“这都烧成一坨乌漆嘛黑的了,谁还认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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