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,我当时就有点熟悉,但是又想不起来,似乎听谁说过一句,正自皱眉头期间,三舅对我说道:“雁公,就是你爷爷。”
我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,爷爷下世了,那时候跪在棺材前哭的声泪俱下,现在想想当时的场景还想掉眼泪,没想到他们这一群人聊天,怎么说着说着,就说到我爷爷身上了。
三舅一提我爷爷,李公长叹一句:“若无雁公就无我,我这一生都欠着雁公一条命。”
我一直以为我爷爷叫项龙山,其实我爷爷的本名叫项雁,战国时期,楚国曾有一员大将叫做项燕,不过只是音同而字不同。按理说,称呼别人某公应该是以姓氏为主,但江湖中人都称呼我爷爷为雁公,这里边别有一番说辞。
几人开始聊了起来,这一聊,就将时间带回了八十多年前,那一年,我面前的李公只有十几岁,而我爷爷已经二十六七,两人的相识还是源于一只野兔。
当时两人都饿的前胸贴后背,项雁功夫了得,在田野里跑起来比野兔还快,快追上野兔之时,一个猛扑,直接让野兔给按在了怀里,这就在野外生火准备烤兔子,当时旁边一个衣衫佝偻,面容黝黑的小孩,就靠在一棵大树下,看着项雁烤着的兔子,眼巴巴的流口水。
项雁烤好了兔子,正要下口,看到树下站着的这个小孩,不停的咽着口水,但却不敢过来,当即看了一眼手中的兔子肉,对那小孩挥了挥手,说:“过来一起吃啊。”
虽然有些不好意思,但实在是腹中空空,时日已久,实在是扛不住饥饿的攻击以及美味的诱惑,这就冲了过去,项雁也爽快,直接让兔子撕了一半递给了这小孩,说:“慢点吃慢点吃,别噎着了。兔子虽好,不能多吃啊。”
吃完之后,项雁一抹嘴,背靠山坡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,就问他叫什么名字。
“我叫李枣树,大哥你叫什么名字?”还是小孩的李枣树,吃过兔子之后,与项雁多少有些熟络了,也不那么怯生了。
项雁哈哈大笑道:“枣树枣树,你咋起这么个名字呢?”
他名为李枣树,因为他娘在枣树下生了他,农家人没啥文化,也不知道该取啥名字,后来一想,在枣树下生的,就叫李枣树吧。
两人这一聊不打紧,越聊越欢,原来都是乱世之中的孤儿,军阀割据这些年,可害苦了老百姓,既然都是孤儿,又相聊甚欢,便在山坡上义结金兰,结为异性兄弟。
项雁说:“弟弟,我看你躲在树后,不停的咽口水,想必是经常饿肚子吧?”
这话一说,李枣树险些就哭出来了,父母双亡之后,他过的真是不如一条狗,若真是壮年汉子,还能卖个力气吃顿饭,可这一个小孩,什么本事都没有,学人家乞丐去要饭,到了别的乞丐地盘上,还会被打,要知道丐帮是真存在的,他们也有地盘之争。
你要饭可以,别在我地盘上要,别抢我生意,不然我就联合起来揍你,所以这李枣树过的实在苦。
但反过来,李枣树问:“哥哥,我看你衣着整洁,吃东西也很讲究,想必是大户人家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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