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摇晃着。
沈随安猛地睁开眼,大口大口喘着气,一时间还有些回不过。
“随安,你怎么了?是不是做噩梦了?”
那麻木空洞的眼睛深深刺痛了顾北墨的,他不知道沈随安到底梦到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。
沈随安一眨眼,滚烫的泪水再次滑落,他情绪还沉浸在那恐怖的噩梦中,体不住颤抖着。
下一秒,被拥进温暖宽厚的胸膛里。
“别怕,有我在,没能欺负你。”顾北墨温柔的音从耳畔响起,带着浓浓的安抚意味。
沈随安鼻子一酸,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汹涌而。
果说刚刚哭是因为绝望恐惧,这次就是委屈难受。
小孩子摔倒了,要是没有在意,顶多掉滴眼泪,自己拍拍灰尘就能爬起来。
但要是有一脸紧张上前,问他疼不疼,委屈就会被无限放大。
怀里的体不住颤抖着,还有湿热的体顺着胸膛滑落,顾北墨都快疼死了。
他手下的兵敢这哭哭啼啼,早就抓到训练上好好练一顿,然后每天加练。
沈随安是他尖尖上的,他怎么舍得动手?
不知道过了多久,沈随安终于缓了过来,他情绪波动太大,又哭得太凶太久,这会儿有些力竭。
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,脸腾地一下红了,“对、对不起。”
“没事,你在这儿等我一下。”顾北墨弯了弯唇,将床柜上的面纸放到沈随安手里,然后变成大白狮下床,开去。
沈随安胡擦了擦眼泪,胳膊突然被什么碰了碰,他扭,对上四小只担忧的目光,里一暖。
“我没事,只是做了一个噩梦。”他将幼崽们拢到怀里,挨个了,努力表现轻松的模。
只是音沙哑,眼尾泛红,没什么效果。
熊猫崽崽搂住沈随安的脖子,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。
软乎乎的摩挲着皮肤,沈随安感觉自己得到了治愈。
是啊,那只是一个噩梦,难不成那个女还能现在自己面前,像从前那肆意打骂?
他做了一个深呼吸,收紧胳膊,努力安慰着自己。
是重复几遍,混的跳才逐渐平复。
胡思想间,顾北墨回来了,手里还拿着一个杯子,“喝点牛压压惊。”
“啊,谢谢。”沈随安接过来,礼貌道谢。
温热香甜的牛驱散了最后的阴霾,沈随安觉得自己整个都活过来了。
“好些了吗?”顾北墨放柔音问道,生怕吓到沈随安。
“嗯。”沈随安点,眼复杂。
他相信顾北墨现在是真喜欢自己,却不知道这种情绪能持续多久。
上辈子,他父母是自由恋爱,一个英俊一个漂亮,不知道被多羡慕。
结婚之后却是一地鸡,甚至从争吵展到动手的地步。
再之后离婚,个已彻底结仇,曾爱情的结晶也成了碍眼的存在。
那个年代很有离婚,离婚后女承受的闲碎语也远比男要多,他妈又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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