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是在以前，听到顾长歌如此坦然自若的叹息话语。
她肯定会感觉后背生寒，对顾长歌生出深深戒备和警惕来。
因为这意味着顾长歌在谋划着什么，就像是上一次一样，把魔功传承者的锅扔到叶凌头上。
现在他这么说，显然也是在打某个人的主意。
只不过现在，月明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……很自然，丝毫不意外，甚至觉得这样的顾长歌，才是她最熟悉的那个。
在她面前毫无顾忌，自顾自地(王好赵)说着这些话。
像是在自语，但明明就是在故意说给她听。
“明空，你就不帮为夫排忧解难吗？”
而此刻，顾长歌面容上带着微笑，忽然顺手把她席子下纤若无骨的玉手握住。
月明空一愣，这还是上次分别之后，顾长歌主动和她说话。
尤其还是以这样的亲密方式。
她怔了怔，脑袋突然有点发晕，一时间搞不懂顾长歌的用意。
明明上次在仙古大陆百横山脉那些话伤到了他，最后导致两人关系降到冰点。
难道他已经不介意了，原谅自己了？
这让月明空心中忍不住有些惊喜。
“我要怎么帮你？”
很快，月明空开口问道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但心依旧跳的很快，不管是怎么样，她在顾长歌面前，从来无法保持平静。
她本以为自己和顾长歌之间已经产生了隔阂，想要再次得到他的谅解和信任，更是变得无比困难。
毕竟顾长歌的心思，难以揣摩，猜测不到。
顾长歌心中有她的地位，但不会太多。
关于这一个想法，月明空从来没有改变过。
只不过……她愿意等顾长歌，等顾长歌的心房，为她真正所打开的那一天。
“明空啊，你说现在为夫该怎么办，找不到合适的背锅人选，这些年轻天骄，实力都太弱了，真正有分量的人物，还没有露面。”
“而很快，人祖殿的人，恐怕就会找到为夫头上来了。”
“到时候为夫一死，你可就成寡妇了。”
顾长歌面带微笑，在她耳边轻语说道，在外人看来，这就像是小两口的亲密举动一样。
而顾长歌，看起来也似乎是真的遇到困难，在向月明空询问一样。
月明空没理会顾长歌的捉弄话语，平静下来，出声问道，“那个名叫王子衿的古代怪胎，不就是最好的人选吗？”吹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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