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你这副模样,倒像是大病初愈一般。”
“照料孩子自然辛苦,皇上别多想。”富察玉竹紧紧握住弘历的手,每次从鬼门关归来,她都愈发觉着要珍惜眼前人。
弘历伸臂搂住富察玉竹:“你不想说就不说,好在你现在平安无事,刘裕铎也算尽心,朕回宫后便下旨赏给他西湖边上的一座宅子,令他告老还乡,颐养天年。”
“皇上总算肯放了老太医了?”富察玉竹扬起头来看着弘历的眼睛,“臣妾还以为,你会一直将刘太医留在宫中。”
“不会了。”弘历淡淡笑着,“朕见不得你受苦,更不希望你去关门关前徘徊,从今而后,你我尽心尽力将膝下的几个孩子养大就好。”
听到弘历这番说话,富察玉竹心里感激:“其实……”
“朕已经下定了决心。”弘历搂住富察玉竹的那只手臂紧了又紧,“皇额娘都说了,我们养好这几个孩子,便对得住大清的列祖列宗。”
富察玉竹轻轻颔首。
乾隆七年十二月底,准噶尔内乱未平,伊犁几番攻取几番失守,弘历有好几次想要下旨炮轰,只要城不要人。可是‘爱民如子’这四个字时不时便蹦出来提醒弘历,他应该做一个让万民爱戴的好皇帝。所以虽然岳钟琪他们带着几门重炮北上,可是一次都没点响过。
晌午时分,皇太后看戏看累了,便由春晓扶着去烟雨阁休息。烟波致爽殿里,弘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越想越觉得憋屈。
富察玉竹怀里抱着永琪,故意说:“老五你瞧瞧你皇阿玛,他明明睡不着,却偏要躺在床上,是不是挺难受的。”
弘历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:“富察玉竹你是不是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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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的!”
“臣妾就是故意的。”富察玉竹将怀里的孩子抱给弘历,“皇上前些天说了,想要多陪陪永琪。”
怀中老五身子很软,弘历勉强对着小阿哥笑了笑:“伊犁得而又失,朕心里烦躁。”
“早晚是皇上囊中之物,过程曲折一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富察玉竹却很看得开,“皇上胸怀天下,喜怒不是不行于色么?”
“朕对着你若也‘不行于色’,你不感到害怕么?”弘历故意瞪了富察玉竹一眼,“现而今,朕在旁人面前都是摸不透的皇上,只有在你这儿,朕才会说一些真心话,想不到你还不乐意。”
“臣妾不敢。”富察玉竹微微躬了躬身子,“皇上想国事心情不好,不如想想家事?永璜和永琏央求着侍卫教他们溜冰,现在正在湖面上玩儿呢。”
弘历腾地站了起来,招手示意李玉给自己披上狐裘:“你该早对朕说,冰面儿上的把戏又岂止溜冰这一项。”
富察玉竹见弘历大踏步走出烟波致爽殿,笑着摇了摇头。
樱儿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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