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副半睡半醒的模样。
他扶着老爹,目光望着前方的黑暗,石子小路蔓延至黑暗深处,看不清黑暗里究竟是什么。
在黑暗最深处,亮堂着一盏灯火,该是娘亲给老爹留的灯。
“这是我该做的。”白火平静道。
“腰牌你是怎么得的?”
白火又瞅了眼老爹,见着他还是那模样,该是还没睡醒。
“哦,那是我五岁祭天选帝时你给我的。当时我就顺手做了一块赝品,把假的给了你。哪成想这么多年你都没发现,我也就懒得还回去了。”白火无所谓回道。
老爹一时间没说话了,也不知是不是被气着了。
“我自然是不需要令牌。”
老爹嗡里嗡气说了一声,似乎在为他多年来一直没发现令牌被调换辩解。
白火瘪瘪嘴,没说话。
“那令牌好看不?”老爹又问了句。
“还行。”
“那你就拿着吧。”
白火微微一怔,点点头,
“好。”
“暴熊将军统帅飞熊军从不用令牌。”白闻才的腰板似乎挺直了些,
“倘若…暴熊不在,令牌便可号令飞熊军。令牌所指,刀山火海,皆可往之!”
白火眼眸微垂,轻声道:
“没有暴熊将军的飞熊军,便不是飞熊军。”
“没有暴熊,有令牌的飞熊军还是飞熊军,直到下一个暴熊将军出现。”
老爹的意思是,他当初做令牌时便留下了后手,一旦没人达到雷霆杀拳的最高境界,令牌便是飞熊军的核心,持有令牌,飞熊军的威力也不会下降。直到有人练到最高境界,核心才从令牌重新转回飞熊军上?
老爹做令牌时,怕是身体已经出现隐疾,知道自己这暗伤愈合不了,防止自己境界跌落,才留下这样的手段。
还好我回来了,这段时间给老爹治治,把他身体的暗伤除去……
白火默然,扶着老爹一路摇摇晃晃着走。时间在静谧的夜流淌,偶尔回过头时,那父子俩已经走出老远。
“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没?”眼见着就快回屋子,老爹冷不丁又问了一句。
白火一只手摸摸下巴,不确定道:
“应该,没了吧?”
重要的瞒着老爹的事儿好像也没啥了,其他的,白火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。
“那就行,若是让我知道你还瞒着我,非打死你这个小兔崽子。”
白闻才想着腰牌的事,越想越气,他这么多年来也不只一次把腰牌借出去,都没人告诉他那牌子是假的…
可能白火造假技术确实高超,但若是真没一个人发现,那是不可能的。
扶着老爹回屋,小恍恍已经趴在床上睡得很是香甜,哈喇子从小嘴边流出,肥嘟嘟的小脸压在床上,压出一个小圆墩。
娘亲倒是还没睡,该是在等白闻才。此时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恍恍的小屁股,在帮她助眠。
虽然白火觉得这样是不会帮助睡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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