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,他得多让着她点。
栾槿放下酒壶,搂紧萝婵,看着乌漆墨黑的天幕,又憋出来一句:“明日不但有雨,还会有强风。”
萝婵喜欢观天象,那他也得陪着多说两句。
萝婵:……
您可真是棒棒的呦!
这么会看天象,可看出她脸上风雨欲来风满楼了?
栾槿自然没看出来,等夜里风大了,就将萝婵抱了回去,让坛生们打了盆水,给萝婵烫脚。
萝婵低头看着细心给她洗脚的圣主大人,心头的火气很快就消了。
夜里两人躺在一起说话,栾槿忽然道:“你可想家?”
萝婵来浮生坛都四个多月了,从来没说过想回家看一看的事情,可栾槿记着,便问了出来。
想家?萝婵一点都不想,她还想着萝涛怎么还不宣布把她逐出萝家的事情。
萝婵摸了摸他的下颌,栾槿毛发旺盛,一头黑长直像拖把一样,胡子自然也长得快,每日清早都要净面。
“不想,圣主不必忧虑此事。”
栾槿派人在萝家蹲过,自然也了解过萝婵在萝府这些年的状况。说是不想,实属正常。
“有阿槿在身边,我哪儿都不想。”
栾槿在黑夜中望着她,说道:“那便一直在本座身边,哪儿也别去。”
相生相伴,就似交织藤萝,不分你我,也不分彼此。
萝婵:“偶尔出坛玩一玩可行?”
栾槿:“你想去哪儿,本座自然跟着。”
他不放心萝婵一个人出去,万一有个意外,他去哪再寻一个萝婵?
说起了萝家,萝婵就顺着说道:“若是哪日,萝家提出要与我断了亲缘,圣主也不必多思量。我这话说的许是有些无情,但萝家这个亲家,圣主不要也罢。”
栾槿微颔首,大拇指摸了摸她的额头。
他的小夫人不晓得他心里的阴暗心思。
栾圣主巴不得萝婵与所有亲人都断了联系,心中念想的人,只他一个便足够了。
“你若不喜萝家,可用本座替你杀了?”
萝婵:……这倒是不用。
“不用,就是分道扬镳,他们走他们的阳关道,我走我的石板桥,不再联系就好。”
栾槿没说什么,心里想:如此甚好。
刚说完这事没过几天,萝婵就等来了萝家的消息。
萝涛昭告整个武林,将萝婵逐出家门。
逐出家门的理由,着实有些荒唐。
说起来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无非是萝婵嫁出去之后,一日不曾回门探望。
不但不记得家门多年的养育之恩,连父母之情,手足之义都抛在了脑后,萝涛这个家主被她气得心拔凉拔凉的,一个没收住,就病倒了。
即使他病倒了,萝婵也没只言片语,实在让他寒了心肠。
这种不孝不敬之女,怎有资格再称是萝家的人?
这种生涩蹩脚的借口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,有人觉得萝家聪明,也有人觉得萝涛此举不免有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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